的把项目架在那里,现有市场只是个泡沫。”
白承恩低头喝茶,秦洪生一字一顿。
“你们太狠了。”
秦洪生险些站不稳,盯着白承恩道:“你们逼着我签下高额的违约金,如果我不能按时交出货,就让那些企业扑上来咬死我。如果我交了货,你可以代表蓝鲸控告我。我说的对吗?”
白承恩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秦洪生说的对,甚至还说了一些连他这个执行者都没想到的结果。
他眼睁睁的看着秦家父子一步步坠入深渊。
亲眼目睹了这头在沪市叱咤风云多年的巨兽,是如何一点点的陷入圈套,一点点的被蓝鲸啃食的干干净净。
在整个过程中,秦家父子的每一步都落在了江洋设下的圈套里而洋洋自得。他看到了秦洪生因为占了便宜而沾沾自喜,看到秦劳奇因为占了上风而嚣张跋扈。殊不知这背后的一切,正是江洋亲手为他们编制的死结。
他们像是玩具,被那个年轻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戏耍的同时吸干了他们的血,吃干了他们的肉,然后再狠狠的一脚蹬开,如同垃圾一般。
正如秦洪生所说。
此时的鑫鸿资本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就在昨天,蓝鲸榨干了他身上最后一滴血,到此,鑫鸿对蓝鲸而言已经毫无用处。
是时候一脚踢开了。
就像是那个男人在八角笼里踢向已经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秦劳奇。
那一脚,充满了恨意、怒火,以及无尽的杀机。
“我要见伦恩。”
秦洪生开口道。
白承恩看向秦洪生道:“华省华洲,琼华山顶。明早十点,伦恩会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