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便扔了过去。
宫道人见状,表情更为严肃,伸手虚空将令牌抓在面前飘浮,身为魍魉宗的下属宗门,魍魉宗的信物不要说他身为掌门了,就是门下弟子也烂熟于胸,他只是神识一扫便认出了令牌的真伪,心道“原来竟是魍魉宗‘小竹峰’的修士。”
当下脸上出现恭敬之色,双手将飘空中的令牌拿过,然后上前二步,双手奉上还回,他虽为一代掌门,可面对魍魉宗这庞然大物,即便是一个一流门派也是极为小心应呈,何况玄清观只是二流宗门,这种二流宗门在魍魉宗所辖中,没有成千,也有数百,平日里想攀上魍魉宗这根大树也是遍求不得入其门,更如果敢得罪了。
“那你即已知晓我的身份,稍后便安排我离开吧。”李言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宫道人听了李言此话,脸上竟露出迟疑之色,李言见此,不由眉头一皱,冷声说道“怎么?宫掌门这是不想放我走吗?还是要等你们宗门老祖回来方可吗?”他身上修为虽然依旧是凝气期十层后期,但刹那一道神识直接降临到宫道人身上。
宫道人只觉得身上一沉,一股令他都心悸的威压让他顿觉呼息不畅起来,不由心中骇然无比,他之前虽然已猜到李言隐藏了修为,但以他假丹之境也并不觉得李言高到哪去,以他上百年的经历,自是看出了李言面容并不是易容,应是真实年龄。在他想来,面前这位魍魉宗修士或许是资质好,再加魍魉宗不可想像的修炼资源,这般年纪轻轻出来行走,最多不过筑基中期罢了,可现在李言一股神识竟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这是什么修为,我都已是假丹,难道此人已是金丹不成?”想到这,宫道人已是额头渗出汗水,想到这,他连忙说道“请前辈勿怪,听小道一言,并非是不放您离开,现在您要离开,我即可安排,只是小道还有一言,前几日我道观接到贵宗之令,要求所有接到命令的宗门和家族,近期一律谨查所辖区域异常事宜,一旦发生,即刻向贵宗传信,不得有误,否则,当以延误重事论处,现在鄙派自昨日就诡异之事接连发生,前辈也是亲历此事,此事已是异常,而您又是魍魉宗修士,我自是要先向您禀报后,看如何处置方是。”说罢,宫道人口诵一声道号,接着手在腰间一拍,一枚淡黄玉简出现在手中,他恭敬的递向李言。
宫道人也是无奈,现在观内诡异之事迭起,而魍魉宗秘令也真是这般说法,何况在见了李言这深不可测的修为后,他自是想多拉一位帮手。
李言依旧皱着眉,他如何想多生事端,自己诸多事情缠身,但见宫道人拿出淡黄玉简后,那枚玉简之上正散发着自己熟悉的禁制波动,他不由心中一动,想到了龚尘影与赵敏二人急匆赶回,当时自己就猜测宗门内定是有大事发生,现在宗门竟发了号令给下属所有宗门,如此说来,这里之事当真是与宗门召回他们可能有些关系了。那么他是否可以从这里推断出宗门中的事情呢?
李言也没接过玉简,只是神识在宫道人手上一扫,果如宫道人所说,玉简内正是宗门号令接令宗门和家族重点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