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救了我表哥?”
傅景元道,“只是碰巧路过,帮了把手而已。”
“太谦虚了,你们救了我表哥,就是我檀越的救命恩人了,不过我看这位兄台有点面熟啊,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檀越问道。
傅景元,“……。”
他很确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在下是头一次进京,”傅景元回道。
“我也没离京过,”檀越惆怅,“不过我看你是越看越眼熟,大概可能也许是上辈子见过。”
傅景元,“……。”
靖安王世子那么沉稳,为什么他表弟总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
檀越在前面带路,齐墨远则和姜绾同坐一辆马车,他问道,“柳大少爷的腿是中毒所致?”
姜绾看着他,“没想到和我待久了,也有几分眼力了。”
齐墨远扶额。
他能有什么眼力,他完全是猜的。
在给柳大少爷把脉后,添了三成把握,说明他脉象有大问题,他又是禹州首富之子,想来府里明争暗斗不少,不难猜测。
姜绾道,“他断腿接骨没有问题,但中毒时日过长,毒素已经侵入筋骨,他的腿才没什么知觉。”
如果一点知觉都没有,姜绾还真没什么把握,不过好在极力按压下还有那么点痛楚,算是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马车徐徐从靖安王府门前驶过,小厮目送马车走过来又跑远,有些摸不着头脑。
表少爷往那边去很正常,可世子爷世子妃怎么也往那边去了,还多了两个面生的男子……
在偏院前停下,齐墨远下马车后,把姜绾扶下来,一群人迈步进府。
檀越吩咐守门小厮道,“帮着柳家小厮把东西搬下来。”
一路进府,过了二门,柳大少爷和傅景元他们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了。
极力忍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鼻子捂住了。
这味道……
看他们一会儿捂鼻子,一会儿又把手放下来,他憋笑道,“我这偏院已经被我表哥表嫂糟蹋的差不多了,味道是难闻了些,不过是药味。”
驴皮应该算是一味药吧?
檀越心想。
“住上两日,习惯了就好了,”檀越道。
柳大少爷把手松开,道,“原来是药味。”
不过他和药也打了几年交道,可还没有吃过这么臭的药,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人家长恩侯都能忍,他们没什么不能的。
偏院很大,能住人的屋子更多,檀越把他们安排在自己住的小院隔壁,道,“你们就住这里吧,和我紧挨着,平常我找你们喝酒也方便。”
“我还有两好兄弟,我待会儿叫来让你们认认脸。”
虽然才认识没多会儿,但檀越和他们相谈甚欢,相知恨晚,尤其是傅景修,两人简直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啊,喜好都差不多。
傅景元虽然更让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