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大张旗鼓的赔礼,姜大少爷理直气壮的抓人,脑门上掉下几根粗壮黑线,也只有这样不按常理的行事,才能逼的护国公跳脚。
护国公望着姜老王爷道,“河间王府几时成衙门了?!”
姜老王爷下着棋,漫不经心道,“皇上给我孙儿安排了差事,却没安排府衙任职,我河间王府又一向不招人喜欢,我孙儿对查案不感兴趣,只是圣命难为,就不去讨人嫌了,只要把这案子查清,对的起皇上的信任便成了,至于在哪里审案,有那么重要吗?”
“反倒是护国公你,我孙儿不过只是抓了金玉阁一小小掌柜,你都等不及明日早朝便来皇上跟前弹劾我,我可是听说金玉阁是你护国公的……。”
不等姜老王爷把话说完,护国公脸色骤变,道,“金玉阁和我护国公府没有半点关系!”
“我只是看不惯你河间王府把朝廷律法当成儿戏!”
“你河间王府还没有权利动用私刑!”
这一点,倒是占理。
不过河间王府既然这么做,自然是想好了应对之策,姜老王爷看向皇上道,“我孙儿是奉皇上之命查案,只因在河间王府审案就要背一个动用私刑的罪名,我河间王府担待不起。”
“还请皇上再下道圣旨,由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各派一衙差给我孙儿使唤,但凡动刑,皆由他们监督。”
护国公脸色铁青,“那探监呢?!”
哪怕就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其家人也有探监之权。
姜老王爷笑道,“金玉阁掌柜的家人、朋友或者东家要探监,我河间王府大门敞开了让他们进便是。”
只要不怕被扣下审问,只管来。
皇上把玩着手中白玉棋子,笑道,“这事是朕思虑不周,暂且就这样吧,下不为例便是。”
“皇上……,”护国公还要再劝。
皇上抬手打断他,“人要真在河间王府出了事,朕定治姜大少爷一个看护不周之罪。”
皇上一心袒护。
护国公也没辄。
想到河间王府的守卫,护国公脸阴沉的像一条臭水沟。
再说姜绾,给金玉阁赔礼后,没有直接回靖安王府,而是由齐墨远陪着在街上逛了一圈。
等她回府,赵管事便送上三万两银票。
姜绾挑眉,“这是……?”
赵管事道,“世子妃受了委屈,这是王爷给您的补偿。”
姜绾笑了笑,伸手接过。
赵管事,“……。”
虽然王爷是真心给的,可世子妃都不客气一下吗?
客气?
王爷和她不客气,她和王爷还客气什么?
虽然一口气花出去了五万两,但得了王爷补偿的三万两,姜绾怒气消的七七八八了,毕竟那些首饰的价值都在那儿呢。
不过心情好,姜绾也没有表露出来,问道,“这三万两是王爷自己掏的,还是公中给的?”
“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