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她家姑娘不行,打着河间王府的幌子欺骗更不行!
尤其他还连累姑爷挨了大少爷一拳头,要不是王妃脾气好,喜欢她家姑娘,换做旁人,肯定恼她家姑娘了!
她能给他这个罪魁祸首好脸色看才怪了。
铁鹰没说话,一脸祈求的望着姜绾。
只要世子妃消气留下他,这小丫鬟自然不会针对他。
姜绾扶额道,“我就当不知道你是南玉轩的人吧。”
铁鹰连忙道谢。
姜绾脑门黑线止不住的往下掉。
要是个孤苦无依的小厮或者小丫鬟求收留,向她道谢很正常,铁鹰可是武功高强的暗卫,用不着仰仗他人。
铁鹰道谢完,准备回树上待着。
只是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差点忘了正事了。
他望着姜绾和齐墨远道,“大理寺卿对金簪一案束手无策,因为金玉阁,南玉轩也牵扯其中,大理寺卿知道南玉轩和世子爷世子妃关系不错,求到大掌柜跟前,大掌柜让我问问世子爷世子妃……。”
这案子确实不好查。
因为不用查就知道是谁干的。
一来证据不好找,二来谁也不能得罪。
大理寺卿实在是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才求到南玉轩,拐着弯的找上她,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大理寺卿在他们和宿国公护国公,甚至太皇太后之间选择了他们。
姜绾笑道,“大掌柜是想让我帮大理寺卿?”
铁鹰点头,“大理寺卿为人不错,虽然做事看上去少了几分魄力,但观察入微,是个可造之材。”
换句话说,大理寺卿并非看上去的那么没有魄力,只是谨小慎微惯了,若是有得力的靠山,大理寺卿绝不是现在这样。
能让南玉轩大掌柜这么夸赞,大理寺卿必然有过人之处,南玉轩在京都多年,连护国公都不知道南玉轩的底细,大理寺卿却知道,足见一斑了。
金簪一案因安阳县主而起,一支小小金簪几乎把当朝所有权贵都卷了进来,大理寺卿得罪不起,要破此局,只能从安阳县主处着手。
只是安阳县主卧病在床,大理寺想查都无从着手,只能拐着弯的来拜托她这个和安阳县主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了。
“大理寺卿想我怎么做?”姜绾问道。
“大理寺卿想审问下安阳县主身边的丫鬟,”铁鹰回道。
姜绾笑了笑,“这点小忙,我帮了。”
这对姜绾来说是小事一桩,对大理寺卿却是难比登天。
他不敢来要人。
他来了也要不了人。
吃过晚饭后,姜绾带着金儿去花园遛食。
金儿道,“后天就是大理寺卿立下的七日之约,今儿都第五天了,也没听说大理寺卿查到什么,他不会就这么放弃准备辞官还乡了吧?”
“十有八九是了,”姜绾叹气道。
“那怎么办?他一辞官,等新的大理寺卿上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