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三分神似,我们将其用马车京师,到时候谁敢站出来打假?谁又有这个资格来打假?他们有谁见过真正的玄元皇帝?”
李嗣业感觉刚才的语气重了,稍稍轻柔地说道:“二位不必担心,你们尽管带人去天山放手去刻,我今天晚上也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刻完下山便不必再管,后续的事情由我来做。”
说罢他揽着两人的肩膀,语气很亲和地说道:“这桌上的炖羊肉汤,还有这美酒,我都付过帐,不喝不吃就是浪费。你们慢慢想,慢慢用,本人就不打扰了。”
他转身悠哉地往楼梯口走去,仿佛又想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来,指着二人说道:“我们安西都护府所有人的前程都托付在二位身上了,你们应该清楚这件事的份量,别让我和夫蒙都护失望。”
两人身子同时哆嗦,连后背都阵阵发凉,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抓起桌上的筷著夹着羊肉大块朵颐,端起酒盏仰头灌下,仿佛那看透了生死的好汉在吃断头饭。
李嗣业悄无声息回到了酒肆的二楼,重新端起了酒盏,与亲兵旅的诸多兄弟把酒言欢,连笑声也变得粗犷了许多,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直至星高夜冷,酒席方散,李嗣业独自骑着黑胖,沿着冷清的龟兹街道,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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