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换了身黑金色衣饰的离王看上去尊贵而邪肆,可他看向水若琼的眼神却含了几分隐隐的脆弱和不确定。
激动过后,水若琼多少有点冷静下来了,她回身坐回榻上,冷冷的问离王道:
“谁跟你一家?上次夜闯定王府的是不是你?”
“因为给你传了信迟迟等不到你们,不得已才夜闯,上次只是想来看看你们。
“本想先将珲儿接出,再接你走,可谁知定王妃竟连假死药都能解……”
“不要再说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更不要惦记我的珲儿,珲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此刻,心乱如麻的水若琼真是多一眼都不想再看离王。
“珲儿也是我的儿子,我没法不惦记。我说过会来接你……”
“住口!不要胡乱攀扯,我再说一遍,珲儿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接我?早干什么去了?
“明楼跟我说让我给他两年时间,我应了,也给了他两年!
“可到现在已经快三年了!我耐心等着他的那两年里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他在哪里?
“告诉我他在哪里?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明楼也太看得起自己太不把别人放眼里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
“请勿再来打扰我,离王殿下,请回吧!”
悲怆而决绝的水若琼是离王从来不曾见到过的,他一时有些无措。
说实在的,无论是四皇子还是明楼,这两个身份的他都从未哄过任何女子,此刻,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眼前的女子。
以前的若琼一直是娴雅的,温顺的,从来不需要他哄。唯一豁出去的一次就是嫁人之前跟他的一场温存。
没想到知道他身份后的她居然多了几丝刚烈,情绪竟变的如此激动。
是他不对,一直以来为她考虑的太少,可他回北齐所做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又何尝不是为了能顺利迎娶她?
若非今日寿宴上见她情绪一直不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早就当殿提出想要让她和亲嫁给他了。
如今,看到她如此抗拒,真不敢想象当时他若提出要她和亲这样的要求,她会不会恨他一辈子。
幸好没有贸然提出。
他是想如期甚至更早一点来接她,可事情出了变故,导致计划整整推迟了半年多的时间才付诸实施,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没法走开。
且,事情未成,他即便来了,也没有接走她护她和她所在乎的人的周全的底气。
不管怎么说他来晚了都是事实,这个没法狡辩也不容他狡辩。离王收起了所有的不羁,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坐在水若琼的身边……
“站住,请离王殿下自重!”
“若琼,来晚是我的不对,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真的已经想好了带你和珲儿……”
“滚!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听明白,珲儿跟你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