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姚氏和虞幼窈也帮忙一起忙活。
家里折腾得人仰马翻,忙得是脚不沾地。
一直到九月初十这一天,虞府一大清早就洒扫了门庭,府门大开,准备迎客。
男宾那边,是由虞宗正带着今次金榜题名虞善德几人,在垂花门迎客,虞宗慎带着长子虞善言在屋里招呼。
女客这边是姚氏带着虞霜白,在外头迎客,虞幼窈和族里的七婶子在院子里招呼。
这隅中刚至,镇国侯府率先上门了。
镇国侯府夫人和虞三夫人虞妙芙,一左一右地扶着镇国侯府人一起过来了,宋婉慧还有家里几个姐儿也跟着一起。
虞幼窈立马过去迎接,对长辈们请安了后,就问:“宋祖母,您怎么也过来了,我们家这点事,哪儿能劳您大驾。”
宋老夫人也不客气道:“这不是你家人少,虞二夫人顾此,难免失彼,这人这一多,是非也多了,过来帮忙镇一镇,反正到了你家,也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也劳累不了我去。”
宋老夫人与祖母,在京里头素有贤名,都是德高望重的大长辈,有她们坐镇府里,想来今日的宴席也会更顺利。
虞幼窈连忙将人带去了客院。
两人老人家见了面,自是高高兴兴有许多话要说。
虞幼窈继续招待客人。
这时,齐府的人来了。
齐老夫人也一道过来了,两家关系一向亲近,大约也怀着与宋老夫人一样的心思,过来帮着镇一镇场面的。
齐老夫人一见了虞幼窈,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明明是到别人家做客的,却立马撸了腕子上的海绿莹莹的镯子,不由分说就往她腕子上套——
“好孩子,你这模样儿,越来越像你娘,性子也和你娘一样爽利,可真正是好,你之前派人送的药茶,药香,都是顶好的东西,我喜欢着呢。”
世家交情,虽然也论个亲疏远近,不过但凡能处一块的,基本上都是一条藤儿上的葫芦,平常往镇国侯府送礼的时候,其他人家也是少不了的。
虞幼窈连忙道:“我原是做来给祖母调养着身子,见效果不错,这才送了一些过去,齐祖母喜欢就好。”
齐老夫人知道她忙,也没拉着她说太多。
一路到了客院,虞老夫人一见她,笑容一深:“你这老东西,怎的也过来了?”
齐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虞老夫人:“我这三年五载也不收到你家一回的请帖,可真是太稀罕了,哪儿能不过来瞧一瞧。”
虞老夫人也猜到,她过来镇场的心思:“我可告你啊,我们家就一个媳妇子在操持,连半大的孙女儿都要帮着迎客,可没时间招待你。”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关系极好的。
齐老夫人白了她一眼:“我可不像你俩不顶事,自己管自己也管得过来。”
齐老夫人年岁最长,但身体却也最好。
虞幼窈又吩咐了端茶送水的小丫鬟:“齐六夫人喜洁,茶杯碗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