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险些都怼到琴匣上去了,羡慕地瞄了虞幼窈一眼,又幽怨地瞪了虞善信和虞善言一眼。
虞善信被她瞪得毛毛地,警惕地问:“二妹妹,你看我做什么?”
虞善言悄悄退了一步,整个人都被虞善信高壮的身体挡了大半。
果然!
虞霜白一脸悲愤:“都是做哥哥的人,为什么差别这样大?”
虞善言搔了搔头,一脸耿直:“呃,话也不能这样说,虽然都是做哥哥的,但表哥和亲哥本来就是有差别的吧!”
当表哥的,都要比亲哥的好,他还有理了!虞霜白狠跺了一下脚:“你、你还气我!”
虞善信实在不明白,她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一脸地莫名奇妙:“这不是实话吗?怎么能是气你呢?”这还不算完,末了他又补充了:“再说了,周表哥对大妹妹好,又不是一天两天,连三妹妹都不气,你是哪门子来得气。”
大房二房都分了家,周表哥再厉害,也是大房的人,花心思对大妹妹好,不理所当然吗?
最该气的人,不该是同为大房嫡女的三妹妹吗?
周表哥可从来没花心思,帮三妹妹做过什么!
虞兼葭无故躺枪,简直是扎心了难受,连微笑的表情都有些勉强了,只好垂下头。
虞霜白瞪大了眼儿,可劲地瞪他:“周表哥对大姐姐好,那是他们兄妹情深,我是在气这个吗?你、你这是想讨打……”
虞善信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是在气,我对你不如周表哥对大姐姐好,你这气真是好没道理,这世间又不是人人都像周表哥一样本事大,你气我,也没法了……”
“还说你不是在气我,你讨打……”虞霜白气结,拎着裙子,就追着虞善信打。
她都生气了,哄她两句怎么了?
不哄就算了,还故意火上浇油,本来也不是真生气,叫他这二楞子一言两语,就真气得不轻了。
对比周表哥对大姐姐,她这两个哥哥,一个整天读书,不能分心,一个天天练习,往外头跑,对她这个亲妹妹,还真忽略太多了。
大户人家的兄弟姐妹之间,大抵都是如此,家教森严一点的人家,女儿家一到了十二、三岁,连自己的父亲,兄、弟,也都要避讳着。
可是,虞府有了一个周表哥,都是一大家子,哪能没个比较。
她只是说说,又不会真为了这种事而生气!
虞善信被追得上窜下跳,跟猴儿似的,跟着武功师傅,学了三年的武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惹得虞幼窈几个,笑声连连。
“你站住,不许跑……”
“傻子才站着让你打……”
“再不站住,我就告诉父亲,你欺负我……”
“都是做哥哥的,为什么你就追着我一个人打,不追着大哥哥打?”
也不等虞霜白回答,虞善言已经迅速开口:“因为你欠打,你看,我就从来不会惹二妹妹生气。”
这坑弟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