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与只当她撒娇,便也纵着,把拖鞋放到她脚边,帮她穿好。
她看着他,又忽然道:
“陆淮与。”
陆淮与直起身,正打算带她往里走,闻言半转过身。
撞上她直直看过来的眼神,他低笑了声:
“嗯?沈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他近在咫尺。
他触手可及。
清冷的雪松气息在鼻尖萦绕,几乎令人意志昏沉。
无所谓。
是什么病无所谓。
她不想问,如果他不想说,她永远不会问。
她只要确定这个人,好好的。
“吻我。”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陆淮与,现在,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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