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对面的男人显然吃了一惊,寂静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没有。”
陆淮与挑了挑眉:
“是么。”
听着他这似笑非笑的一声,电话那端的人脑子飞快转动,却还是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最后只得小心翼翼问道:
“这个……gambler自从三年前那一场输给您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了他来?”
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提起这个名字,当时所有曾共同经历过那一晚的人还是会忍不住心尖微颤。
尤其此时,这句话是从陆淮与的口中问出。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陆淮与随意道。
这个回答让对方松了口气,道:
“您放心,gambler从三年前那一场后就已经被拉入了黑名单,一旦他再次出现在paradise,我们的人会立刻对其进行监视,并以最快速度上报。”
paradise作为里兰最大的地下赌场,欢迎所有赌徒,但gambler却不在他们的欢迎范围,甚至算得上是他们最不愿接待的客户。
因为——他会算牌。
当初gambler带着一万美金入场,只玩21点,整整一晚,所有赌局皆胜,且每次都将前一轮所有奖金全部再次押注,硬生生将最开始的一万本金翻了千倍,震惊整个paradise。
如果不是最后一局……
gambler当真要一夜暴富,轻松坐拥千万美金资产了。
虽说最后没成,但他还是被拉入了paradise的黑名单,一旦进入paradise的地盘,其一举一动都将被格外注意。
paradise有自己的一套规矩,gambler坏了规矩,当然是不被欢迎的。
事实上,当时他能安全无虞的离开,已经是paradise给足了他面子。
但凡识趣一点儿,gambler都不应该再踏入paradise。
陆淮与“嗯“了声,挂断电话后,他又斜斜靠在了中岛台,长腿微曲。
那一瓶冰水在外面放了会儿,瓶身上已经凝结了冰冷的水珠,无声滑落而下,在大理石桌面上泅开一片小小的水渍。
当然不是突然想起来才问的。
上次在港城,对方明显输的不怎么服气。
而那天gambler提前还款,就是最好的证明。
按照他对对方的了解,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拿起那瓶水,冰凉的液体沿着喉管顺流而下,那股冰霜几乎蔓延全身。
他微微偏头,眉梢微挑。
gambler还会来,但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来。
……
之后的三天,ly全员按照锦标赛委员会的安排,和其他十一个队伍轮流进入赛车场训练。
在这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