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看着她,伸出手。
项心慈将手放上去。
两人牵着走继续向前走,容度试着开口:“我那天也不该向你动手,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项心慈看他一眼:你在哄小女孩。
容度苦笑,她果然不信这些:“我不会接触婚约。”
“为什么?你跟你自己有仇?喜欢人朝三暮四?”
容度脸色难看。
项心慈是真搞不懂他,求亲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她和莫云翳那样,他还上门求娶?
“闭嘴,不要让我后悔与你订亲。”
本来如此:“我以为我们很有默契,知根知底,现在看来不是,说句难听的话,你也不是多光明正大的手段得到的这场婚事,你明知道我和莫云翳的关系,莫云翳没有定亲,依然向我求亲,就算我和莫云翳之间不可能,不代表我们之间就没有感情,你还横插进来,我父亲拒绝了你,你对我伯父用手段,你是不是觉得我歉意说多了,就都是我的错,不知道你身上也有问题?”还转什么叶子,再转也没用。
“那又怎样,你家答应了订婚。”
“如果我明天嫁人了,我相公跟你说我已经成婚,你订亲的不做数,你怎么想?”
“我们已经订婚。”
“那莫云翳现在也能站在你面前说,他和我早有感情,比你订婚更先。”
“订亲是你同意的,你们那也叫感情。”容度不屑于顾。
“好,我错了,我们怎么就不叫感情了。”
“我不跟你争那些,你讨厌我?”
“不。”
“不讨厌,为什么解除婚约。”
项心慈又转起手里的叶子:“除了我爹的原因,我也觉得我……可能不太很能履行婚事内的约定俗成。”像明西洛,除了啰嗦、嘴碎、碍事,没有任何缺点,对她……,不也一个结果:“我很容易见异思迁,容易被其他事吸引注意力,有我感兴趣的我都不介意试一试,没有什么约束感。”
“你对自己到认识的明白。”
“最近发现的。”以前有项逐元在,她总觉得自己人品很好,是因为项逐元才无理取闹,想引起他的注意力,或者是项逐元见不得自己与明西洛和好,引到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事实证明不是,这么多年,她什么都盖,都想着自己最无辜,其实承认自己骨子里放荡也没有什么,所以别人稍微动一下,她自己就冲过去,还真是贪图享乐,贪图不同的人带着她的不同感觉,嗯,承认了!
项心慈仰头看看天,手里的叶子转的更快。
容度想捏碎她的头:“你有脸说!?”
“以前没脸的,最近脸皮又厚了。”一点点认识一个真实的自己,真实恶心又有趣。
容度快被她气笑了:“呵。”
“所以愉快的解除婚事吗?”
“我还没有得到过不是吗?”
“现在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