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快速后退,手掌刚刚要触上她的腰。
容度目光一冷,一个伸手揽住她,翻过身将她护在怀中,隔绝了那人的视线。
善行垂着头收回空荡荡的手,他们七小姐即便对着世子也不曾如此和颜悦色!
容度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项心慈任由他靠着自己,缓缓将衣服拉高。
“刺不刺激……”容度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挑衅又浪荡。
项心慈觉还好,出了气就行。
容度扣住她整理衣服的手腕:“急什么,怕让人看见……”握在手里反复摩擦,触感柔滑粘腻。
“冷。”
容度的唇瓣故意擦过她耳畔:“刚才不够暖……”
“……”差不多行了,她也无非是顶了他几句,他刚才当着外人的面那么做也算扯平了,再来就过分了。
容度笑了,随意又不正经:“生气了?”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廉不廉价……”娶你为妻你不珍惜,偏偏这样。
项心慈撇开头。
容度得不到她的回应,不甘骤起,扣住她手腕,骤然用力砸在后面的树上,任粗糙的树皮磋磨她的肌肤:我对你哪点不好!你还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弄痛我了。”
那又怎么样!容度瞪着她。
项心慈不跟他一般见识。
容度眼里的火气一点点散去,随后又觉得无力的松开,他什么女人找不到,需要在这里颜面丢尽:“一年后,我会解除婚约。”
项心慈垂下头,没有表现出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无论是哪种她最好都不要有,否则只会麻烦。
容度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感受着怀里单薄的人,骤然抱紧,他后悔了,后悔了。
项心慈拉了几下衣服没拉动。
容度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眼睛骤然一冷,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帮她整理衣服,看着重新清爽如初的她,心底骤然不甘:“我们重新开始?”
项心慈傻了这时候接话:“……”
“如果我不解除婚约呢……”
项心慈心想要点脸,咱们扯平了,她白让人当着别人的面……又冷静下去,量他也不会反悔,除非他不怕她报复。
容度突然不再说话……重新将人抱进怀里。
项心慈日行一善给他抱。
容度被带起的不悦一点点回笼,项承、项心慈的退婚理由,让他无法反驳,可现在项心慈还是他的未婚妻!他要是就不听呢:“已经来了,我们上去走走。”
“嗯。”
…
菊花香的茶舍、诗会、书法、棋艺项目不胜枚举,常年住在这里的大师更数不胜数。
想通过各个渠道拜入门下的学子也连绵不绝。
所以每日慕名而来,将诗词、策论、画意放在心仪的师父门前,等着被点中的学生。
明西洛已经在一首诗前站了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