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待不知道哪股火更重的平息之后,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床边,接过郑大海手里的新暖炉。
郑大海一刻不敢久留,转身就撤。
项逐元拿着梳子,耐心的重新帮她烘发,都绞在一起了,闹成什么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项逐元当没听见,跟她讲不了道理。
“呵!你怕什么!怕我要睡你吗!项逐元我敢说敢做,我告诉你,我刚才就是要——”
项逐元神色平静的将头发往她嘴里塞塞。
“唔唔……”项心慈气得够呛。
项逐元般她梳剩下的,梳了会见她气的脸色通红,又不忍心的将头发拿出来。
“怎么要堵我的嘴!你赌啊,拿你的嘴来堵,拿别的东西堵我你就不是男人,不是,换一个东西也行。”
项逐元真有种把梳子塞她嘴里的冲动,又冷静的把头发给她塞了回去,免得把自己气死!想了想又拿开。
项心慈什么都敢说,她以前玩的时候,什么有‘意境’的话没说过,这才哪到哪。项心慈滔滔不绝往项逐元身上扔。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干脆认真的烘着她的发,当没听见。
“没感觉,我给你讲个具体的——”
项逐元始终当没听见。
项心慈说累了骂累了,畅想完了,发泄够了,心里的不安、害怕、委屈消的差不多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用心,慢慢的睡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手里如瀑的长发,它本来到她的脚踝,现在却不及她的腰。
项逐元颠颠发丝的重量,爱怜地一点一点地拂过它,黑如绸缎,温暖柔软,神情越发温柔。
随后又看向她!她在害怕?他以为她不懂的?原来已经懂那么多了,手指忍不住划过她白嫩的脸颊,神情温柔如水:“傻瓜……”起身将她手脚松开,他绑的本来也不紧,将她抱起来放正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换上了她喜欢的软枕,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项心慈睡的安稳沉静。
项逐元借着烛火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睡过去的她,手指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饱满较小的耳唇,上次受伤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可项逐元神色还是暗了几分。
手指一点点检查过她的耳唇,又突然离开,看着她的脸,有些想笑,与刚才口出狂言的她相比,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小仙女一样,无害又单纯:“你呀……”
项逐元拿来毛巾,湿了温水,将她指甲缝里的血抹一点点擦干净,看着本白净无害的手指,再看看染了丹蔻的指甲,哎:“凶器。”
……
一大早,东文街内的院落里。
明西洛合上弓,接过多雨手里的毛巾,神色平静:“昨晚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
等在边上侍卫开口:“回大人,令国公府大夫人身体不适,昨天传了大夫。”
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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