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一把将她拉过来,慢慢的抱住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抱紧了些,轻轻拍她的背。因为刚刚的柳家姑娘?
柳家姑娘他听说过,钟林神秀、才智双绝、出身世家、万千宠爱,十全十美的事务太多了,她又是第一次出门,被繁华惊了眼也是情理之中:“好了,看在把她们衬托的更美好的份上,原谅自己。”
啊?项心慈没想到还有比自己还无耻,她觉得自己一刻钟想开,并我行我素已经够无耻了。
容度被她惊讶的大眼睛看的心猿意马,忍不住抱的更加温柔,低着头看着她:“是谁说我绿眼不让人说的。”
“可我又不是因为我美不让人看。”
容度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忍不住胸腔发颤,笑得不能自己。
项心慈意思的挣扎两下:“你笑什么?”莫名其妙。
“笑你自恋,好了,好了不笑了。”
“爱笑不笑。”项心慈不再挣扎,纤细的身体慢悠悠的靠在菊花围成的墙壁上,心情好了一些:“不用管我,我一阵一阵的发神经。”说白了就是对自己不太坚定。这点不好,应该坚定一点,相信自己值得最好的,不计任何手段。
“对自己总结的这么到位?”
“废话。”项心慈从低落的情绪里挣脱出来,就有空打量身边的人,眯着眼,狐里狐气的勾住他腰带,声音软的像天空中的蓝:“行舟,你喜欢我什么?”
容度大呼要命,却灼灼有神的看着她,想到了那次从水里上岸,那个看似沉静却锋芒锐利的小姑娘:“嗯……都喜欢。”
项心慈的手在腰带上走了一圈:“还觉得你喜欢不正经的。”
容度一点点靠近,呼吸落在她头顶,与刚才的小可怜比,她现在就是刺头:“喜欢你只对我该不正经……”
“那可不行。”项心慈伸出手揽住他的腰,一双妖里妖气的眼睛,看着他:“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又不是只对你不正经。”
容度的脸蹭过她发顶,不急,她已经是他未过门的娘子,以后自然会把所有心思放自己身上,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手……拿一下,这里是外面。”
项心慈问的天真无辜:“我手在哪里?”
容度蹭她发顶的力度加重了两分,他没有必须婚后的想法,只是:“我们换个地方?”
“你怕什么,又没有人看见。”像诱人犯罪的小恶魔。
容度倒是想,就是太阳穴有点疼:“我们去找个茶舍。”
“不啊。”项心慈尾音拖着长长:“我喜欢这……”里。
“哎呦!”稚嫩的童音响起,伴着小女孩摔在地的哭声。
容度瞬间回头。
明西洛已快速了跑过来:“阿宝,没事吧,对不起,她——”明西洛温润的抬头。
项心慈慢慢的撇开头,身体本能记忆让她有种被抓奸的错觉,但又快速恢复如常,她不是他的妻子,一切换了模样。
明西洛快速掩下眼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