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是她的衣袖落在他袖笼上的残香,一时皱眉,颇为不悦。
“大人……大人……”
明西洛无缝衔接:“可以从后面将东西渠道的……”
临近正午。
汪棋坐在半山腰,心慈帮她在外面用透明的水晶做了一个罩子,将她罩住,风丝毫吹不到她,只有长长的衣衫袖笼落下,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华美。
汪棋看着将一株株幼苗种下去的心慈,又看眼山上:“真不给他们吃饭?”
“饿着。”
汪棋神色犹豫。
项心慈不动声色,她发现汪棋虽然不主动,但富有同情心,就如她那天那句‘辛苦了’,刚刚明西洛解围的那一攥。虽然声音小,做的也不落痕迹,但一直注意他们的项心慈还是发现了。
善良的小姐和被主家刁难的落难官吏,项心慈觉得不是不能用一下,或许效果更好。再说十天了,给她把地挖成那个样子,什么用没有,多饿几天就长脑子了。
汪棋叹口气,又过了一会,鼓起勇气开口:“我看他们也挺认真的,没有偷懒的意思,还请了帮手过来,说明也想做好,不如,还是让他们吃饭吧。”
“吃饱了万一想睡觉怎么办。”
汪棋张张嘴,又张张嘴,傻呆呆的看着项心慈不知道怎么反驳。
汪棋卷着身侧的腰带,入手丝滑的腰带,触感好的不可思议,这是心慈给她的,可是,她还是觉得挖水渠的那些人不容易。
这几天她都有跟着心慈过来,明参中那天的话她听的清楚,南北方向本就艰难,选出的方案做出来也不易,恐怕也不是这些人不上心,而是工程难做。
可心慈只看结果,一点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对方,那老工匠好几次都差点受伤。
算了,心慈也听不下去。
下午三刻,汪棋跟着心慈转到暖房外的田垄上,看着呼啸的风吹过哗哗作响的叶子,自己的头发丝都没有乱一下,心中百感交集:“天气还是太干燥了。”
项心慈蹲在秋风中,吹起的一群混合着大地的颜色,更加柔美:“嗯。”
“不如……给他们喝口水吧,万一渴了,发生什么意外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都是朝廷命官。”
项心慈在看移栽的梅林:“他们不就是放水的,还缺水喝。”
汪棋:“……”
项心慈叹口气:“我算知道,你要是无法满意了,能念叨我一天,但我不确定还有没有饭菜,你可以去看看,如果有,可以让他们吃,但先声明,灶台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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