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堂听经,并且留下了两个玄甲军将士看管她。
  不仅如此,他们还给她备了一个粗使婆子做洒扫的粗活。
  直到楚千凰恍恍惚惚地被带进了一间位置偏僻的厢房,她犹没有什么真实感,感觉一切都奇奇怪怪,完全不按预想。
  随着“吱呀”一声,厢房的房门被关上了,周围的窗户也全都锁上了,屋里一片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寺庙特有的香烟味。
  楚千凰呆呆地转过了身,环视了四周一圈,觉得喘不过气来。
  除了去法堂听经外,她连这间厢房都不能出去,那就和被关在宫里一样,她只是从一个牢笼又被关到了另一个牢笼而已。
  楚千凰很想逃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跑。
  她感觉自己像是深陷一个永无止尽的噩梦,每当她以为她从噩梦中醒来时,她又会发现她只是又进入了下一个噩梦,周而复始。
  这一瞬,楚千凰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她再次陷入了迷茫的情绪中,不知道她穿越这一场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她好像知道剧情,很多事都验证了这一点,但是剧情又好像蒙着一层朦胧的纱,她常常只是窥见了五分,所以事件的发展每每会有所偏差,以致最后事与愿违。
  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好。
  她以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什么也不对。
  她到底做对过什么事呢?!
  几丝风从窗户的缝隙间吹了进来,把那原本就昏黄的烛光吹得时亮时隐,衬得屋里的气氛有些阴森。
  不仅是楚千凰出了宫,楚贵妃等嫔妃们也在今天从皇宫搬离,迁到了京郊的行宫惠福园。
  于是,后宫中一下子就少了大半人,彻底平静了。
  整个京城也恢复了过去的平静。
  宫里的事处置完了,接下来就开始一件件地处理朝堂上的事。
  第一个要被处置的人就是康鸿达。
  一大早,康鸿达就被薛风演和唐御初亲自押到了华盖殿。
  康鸿达的身上依旧穿着八天前他去宸王府穿的那身衣袍,但此刻这件衣袍早就变得皱巴巴的,好似咸菜似的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味。
  他俊朗的面庞上布满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