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矛盾也是不可避免的——祖安人的举动切实侵犯到了本地家族的利益,以至于各大家族虽然明面上不说,却也会派死士暗杀或者搞破坏。就算抛开这些不谈,祖安人和恕瑞玛土着也经常因为习惯和文化等方面的不同发生矛盾,而且各自都不会退让。土着人觉得,既然在恕瑞玛,就得按恕瑞玛的规矩办;祖安人则把这些城市当成了自家殖民地,难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希维尔每天都要处理很多这样的冲突——今天也不例外。一名卫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道:“又有祖安人在酒馆闹事了!”
“怎么,你们解决不了吗”希维尔有些意外,以往他们都是把闹事的收押后再汇报的,看这着急的模样,事情还没解决
“她们的战斗力太强了,我们几十个人都对付不了……”
“对方有多少人”
“就两个……其实就一个粉头发的在打,不过她的拳头太硬了,连队长都接不住!”
“奥斯顿,你去通知祖安在这座城里的驻军首领,你,前面带路!”
希维尔掏出恰喀丽尔,跟着卫兵一路跑向酒馆。刚到地方,便看见一名恕瑞玛士兵冲破大门,直接飞到了外头。木屑飞舞之处,站着一位粉色短发,满是纹身的女孩,甩了甩胳膊,仿佛刚才只是在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