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言论,对于世界上最强的国家来说,其他国家对你的期望也不是按照一般国家来的,美国战败会极大的挫败国家信心。
幸亏每隔几年苏联就跳进了阿富汗,不然美国很长时间都会深受后遗症困扰,万一苏联也学某大国进行一个有限的干涉,换掉了阿富汗政府首脑,在栽赃阿明要和巴基斯坦讲和承认杜兰线,苏联是应邀干掉卖国贼就撤军了呢?
下一步则是利用强大的重工业武装阿富汗收复故土,在策动印度南北夹击,自己做两国的大后方。
处在几十年后的视角来看,这是完全可能的,只不过苏联的外交能力就和这个国家一样是二极管,从没有中间路线。
他要是苏联人那肯定是按照这个路线走,但他是英国人,没有必要设想怎么让苏联避免掉坑,从这个时间开始,苏联正在一步一步步入巅峰,一旦确认美国在越南顶不住,苏联就会转守为攻。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时间罗伯特肯尼迪的反战言论,是很让美国难堪的,美国还觉得优势在我,越南的局势还能够拯救拯救。
而且肯尼迪家族去年还有一个举动,苏联著名诗人叶夫根尼·叶甫图申科来美国访问。
罗伯特·肯尼迪为他在希科里希尔的家中举行了盛大晚宴,这是肯尼迪家族“向外扩大影响”的典型做法。肯尼迪家族和叶夫根尼·叶甫图申科一起谈论诗歌、冷战、越南和其它数以百计的话题达好几个小时。这很难不令人多想。
“搞政治的太危险了。”梦露抬起头盯着自称是英国无上权威的男人,“让我看看,你会不会因为某件事牺牲掉我。”
“那绝对不会,我不是那种人。”艾伦威尔逊想不想的道,“我又不需要做首相或者总统,深层政府的事,我早已经做到了。”
四月一日上午,经过迪拜休息一天的帕梅拉蒙巴顿,出现在了伦敦国际机场,走出机场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快走两步扑进了丈夫的怀中,“没趁着我不在伦敦做坏事吧?”
“我不是那种人。”道德真空说话就是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伸手轻拍着帕梅拉蒙巴顿的后背,直接抓着手并排的往外走。
两人就好像是刚认识的那段时光,那时,他们相识不久,突然觉得最大的兴趣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谈话、聊天,可以从早晨一直说到晚上,还说不够。那时,如同突然堕入了那从童年和少年时代起就暗自憧憬着的神话般的爱情世界。
那正是次大陆燥热的时候,新德里上空的太阳像一个殷红的火球低低地挂在天上,红装素裹,显得分外妖娆。两人的爱情在不间断的幸福的狂飚中旋转着,这幸福仿佛已经是既成事实,起码也是即将实现的事实了。
然而,就是在那个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毒化他们的幸福,使美好的感情变得不那么自然。
“来的时候在吉隆坡呆了两天,都在中东和巴迪亚公主谈了一下。”帕梅拉蒙巴顿说着自己回来的所见所闻,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不过亲爱的,你也知道父亲和美国军界很多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