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转身,正好看见他走到平时专门存放那东西的箱笼前。华阳:……而打开箱笼的陈敬宗,一眼就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匣子,与放宝贝的匣子几乎一模一样。陈敬宗看眼床上,再打开匣子,果然装的还是那些“宝贝”,依然是五十个,大概能用两年。陈敬宗笑了笑,从旧匣子里拿出一个,用温水泡上。这个莲花碗是特制的,水能长时间保持温热,不然那么多盘子碟子,也不会专门挑它来用。准备好了,陈敬宗熄灯,回到床上。华阳轻嗤了一声。陈敬宗压过来,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确实对外面的女人没想法,只有你,我见了就想。刚刚你不信我,我必须想办法证明,现在你信了,我又何必再忍。”华阳:“闭……”她还没说完,另一个字就被陈敬宗吞了下去。.夜黑如墨,窗外寒风凛冽。几乎满城的百姓还在酣睡的时候,华阳被陈敬宗亲醒了。睡前两人之间还有些别扭,这会儿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华阳只感受到了陈敬宗强壮的肩膀与手臂,感受到了熟悉的炽热胸膛。她无意识地抱住了他。冬天太冷了,还是两个人一起睡更暖和。床边摆着一盏铜灯,柔和昏黄的光晕将公主笼罩,她依然睡眼惺忪,双颊却已染上红晕,仿佛那灯光悄悄在她脸上涂抹了最动人的胭脂。陈敬宗一手撑在旁边,一手捧着她的脸,不许她躲,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华阳始终闭着眼睛。她的睫毛湿润,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细细的黛眉微微蹙起。她的唇倒是一直张着,轻轻重重地哼。陈敬宗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她快要喘不上气了再松开,反反复复。结束后,陈敬宗还是先给她喂水。放好茶碗,他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摸她的头发。华阳软绵绵的:“什么时辰了?”陈敬宗:“再躺一会儿,我就该走了。”华阳看看窗外,一片漆黑。她再次劝他:“就在卫所住吧,我会跟母亲解释清楚,不叫他们误会。”陈敬宗:“我愿意跑,而且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一点风都受不了。”华阳不再多说。陈敬宗:“今晚我还要,你提前预备上。”华阳:……陈敬宗笑笑,放开她,掀开被子出去了。他离开前关了那盏灯,华阳全身酸软,懒懒的,很快就又睡沉。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无须她说什么,四个大丫鬟就知道驸马爷又复宠了!傍晚,华阳吃过晚饭,依然早早睡下。朝云瞅瞅梳妆台旁的莲花碗,忍不住问:“公主,今晚驸马不回来吗?”华阳只是躺着,人并不困,淡淡道:“应该会回来,外面给他留灯就是。”朝云应下,心里犯嘀咕,公主这是还与驸马置气呢,没有完全和好?可东西都泡上了,莫非公主只惦记驸马的身子,不想给驸马好脸,免得驸马以后又恃宠生骄?戌时过了一刻钟,陈敬宗终于回来了,因北风呼啸,马跑得也比平时慢一些。沐浴过后,陈敬宗来了后院,见内室黑着,他眉头一皱。发现她真的不在次间,陈敬宗提起一盏灯来了内室,站在拔步床垂下的纱幔往里看看,试探道:“睡了?”华阳:“还没睡着。”陈敬宗听她的声音好像也不是很困,走了进来。他看向梳妆台一侧,莲花碗在,东西也泡着。陈敬宗放下灯,坐到床边,看着她惫懒的模样,问:“是不是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