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昙断和尚也是你的化身。”山神长舒一口气,眼中露出警惕之色,“这分化念头,凝练真身,一念分化两人,是化虚为实的手段,那法师是早就踏足归真了!”
归真之境,化虚为实!
听得此言,陈错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那和尚身上。
“修为的高低,不过一时差别。”僧人摇摇头,叹息起来。
那云丘山神则道:“大师,你既为高僧,为何还要这般劳苦,不惜以化身坐镇一方?我听说你自幼聪慧,十六岁便得涅槃精华,隐居太行,乃得玄妙,但这修行求道之事,本就如逆水行舟,一时分心他顾,就要生出波澜,你又何苦要蹚浑水呢?”
平阳城隍也道:“太行百梯山,实乃隐居之妙处,吾有一友,也隐居其中,号称‘学总玄儒,多所该览’,他就曾经称赞过法师你,说曾问你一题,得了妙答,知你将要脱离凡俗,去往自在处的,今日再来此地,未免再生波折。”
“原来薛居士是殿下之友,”那素衣僧人点点头,脸上还是苦笑,“贫僧亦不愿来,奈何此乃因果纠葛,若诸位不以那铜人为目的,不动此妄念,贫僧自不理会,奈何此念既生,贫僧便要至。”
说着说着,他语气真诚:“还望三位去了那毁铜之念,贫僧的这具化身,也就自然消弭了,如此一来,你等也不会损伤性命,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庙堂一时间一片寂静。
忽然,陈错笑道:“原来如此,普渡寺中无人看守,这天下间却有人守护,这才是镇运铜人的守护之法,也难怪当初昙断既去,那铜人便生动摇,但如此一来,我倒也明白要如何才能破掉铜人了!”
那僧人闻言,抬头一看,道:“贫僧与南陈宗室也有渊源,若君侯放下执着,贫僧愿以待周君之礼,待君侯!”
中间不舒服,睡了一会,第二更该在零点之后,先发明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