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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白衣公子收起折扇,拱手道:“启禀前辈,我这同僚乃是岭南剑派出身,不过天下剑修出于蜀中,算起来和剑宗都有关联。”
“原来如此,这就是宗门传承开枝散叶之相,宗门功法就像学派学说一样,一旦流传开来,就会渐有变化。”陈错又看向白衣公子,“你呢?和造化道什么关系?”
白衣男子顿时大惊,他可不曾出手,居然还被一眼看破来历?
“在下……”犹豫了一下,白衣公子最后如实禀报,“在下名为白修,修的是家传法门,祖上曾有幸听闻过一位造化道宗师教诲。”
“这就对了。”陈错点点头,“讲学点化,传承中的一鳞半爪流传下去,在演化中慢慢补全,于是似是而非……”
白修见此情景,试着道:“道长,吾等乃是大陈供奉楼出身,此番奉命过来,希望你能高抬贵手,将南康世子放过。”
陈错闻言,笑道:“你觉得是我在劫持他?”
白修二人一怔,面面相觑,心想若不是你劫持他,难道是他自己跑到这里来的不成?
“你等只看到了他的人被我定在这里,却没有瞧见,他的心却早已被旁人劫持多年,若真个放他离去,让他继续被人骄纵,可就误人子弟了!”陈错也不管对面两人听懂没有,直接走到窗边,对外面道:“这位大师,我说的对也不对?”
“施主说的话,贫僧听不懂!”
福临楼周围的街道已被清空,但远处还有不少人站在屋顶、街边,朝着这边张望,其中不乏身手不凡的武道好手。
楼前站着几人,为首的正是赤着上身的武僧首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错,用肯定的语气道:“贫僧此来,也不是听你的歪理邪说的,而是来降魔的!”
随着他一句话说出,就有佛光汇聚过来,霎时间整个人正气凛然!
“邪魔?”陈错摇头失笑,“这一来,就扣帽子。”
武僧冷笑一声,道:“你等造化妖道,都是作恶多端,今日你挟持了王世子,许多人都见了,但实际上,还有许多无辜百姓,一样都被你劫持,要用来祭炼邪功!若是放任不管,整个建康都要沦为人间炼狱!众生既苦,贫僧法万当渡之!”
这话铿锵有力,宛如洪钟,传遍大半城池!
霎时间,许多百姓惊恐起来。
就连青溪两岸的勋贵也是面色陡变。
僧人又顺着佛光出言,斥道:“你可要辩解!”
顿时,佛光越发汹涌,继续落下,令这法万僧的气势急速攀升,浓烈的光辉从他合十的双掌中绽放出来,充斥四周,带来沉重压力!
嘎吱!
福临楼的屋舍剧烈震颤,似乎就要崩塌!
“这是要让我剖腹证粉?”陈错哈哈一笑,指着僧人,“我是不是邪魔,吃了几碗粉,你若真想知道,倒也简单……”
他猛然收敛笑容,森然道:“只待挖了你眼睛,送入肚子里,让你自己去辨认吧!”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