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利益为重、只把女人当花瓶的相亲男了,他们肯替她掏钱才怪!
“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薄荷直接赤着脚,啪嗒啪嗒走到浴室门口蹲住。
里面一片沉默,半饷后,浴室门才打开。
骆天霖只披了件浴袍,黑发湿尽,水色弥漫在眸底。
“讲。”
夏薄荷吐舌,微微一笑。
“现在,我有一丢丢……更崇拜那个老板了呢。”
说完,她就哒哒哒害羞状逃回卧室,徒留男人自己站在那边继续回味她的话。
果然,骆天霖握着门把手,嘴角徐徐勾起。
瞬间,浴室内热气更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