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霖瞥了眼她白色裙摆染上的淤泥,还有小腿上也蹭了一层灰,再见她膝盖上还抹着的刺目碘酒,眼神就暗了几分。
“无聊?”他幽幽地移开目光,落在她生无可恋的雪色小脸蛋上,“三门专业课补考的人,还有空抢别人的活?”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