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又要开口,贾腾鹰却已经红着脸道:“我一直挺仰慕淳先生的,他也是古越人士,在俺们古越国是家喻户晓的大儒。”
难得见到这个舍友这么情绪激动,赵戎指着身后院内仍被七八个学子围着的桉牍,问道:“里面有吗?淳先生师门下师兄送的请帖?”
贾腾鹰有点扭捏,小声道:“我刚刚看了下,好像是有的……”
赵戎忍不住了,横腿去‘踹’他的屁股,“那你小子还等什么,赶紧去占位子啊,等会被别人拿走了,又拉着张脸。”
赵戎无语被逗笑了,这榆木脑袋。
“好好好!”贾腾鹰赶紧点头跑去,深怕晚了一步。
待他喜形于色的回来,停步院门口的赵戎又忍不住耳提面命几句。
“记得提前过去,替我找个借口,就和淳先生门下的师兄们说我有急事实在来不了,然后你小子自来熟一点,回来事一点,脸皮厚一点,师兄喊得甜点,解释完就呆着别走了,找个低调点的位置坐下,后来人只当你也是被邀请的,这不就蹭到了吗?所以叫你去早点……”
“别光顾着吃东西,重要的是认识师兄,唔可以主动找些话题,学馆的、鱼怀瑾的或者我的也行,除了摘你田里黄瓜这件事外,其它的都能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比如我丰神俊朗之类的,不要藏着掖着……”
赵戎叹息,贾腾鹰听的格外认真。
待交代的差不多了,院内的热闹已经散去,头顶天空也早已披上星衣,赵戎离开东篱小筑,在书院正门口,还与零星两位打酒而归的熟悉先生笑语了几句,便拍了拍袖子,转身走过一条人如流水般的闹街,拐进一条巷子,抄小路,朝长租的那座院落走去。
赵戎与小芊儿长租的是一间两进的院落,有前堂,后寝,东厨,廊房,亭台,整个院子方正、对称。
远远看去,此时院内烟囱已有青烟鸟鸟浮上,只是在逐渐覆盖下来的暗霭夜色中并不明显。
赵戎忽然在巷角拐弯,绕了些远路,在一处废弃院子的外墙墙缝间,正独自竖着一朵小花,他认不出名字,应该不是什么稀奇品种,前天早晨晨练时路过就在这儿了。
赵戎弯腰顺手摘下,转身绕回住所,推开院门,径直走向有炉灶烧柴声的东厨,厨房门对外敞开,他跨过门槛,没有进去,轻轻侧靠在门框上,手指捻着花根,安静看着灶台砧板前来回忙碌的那道青金色倩影。
青君的腰很纤细,特别是上部的布料被鼓鼓撑起的情况下,即使没有腰带束腰,可是腰身处略微空荡的的布料很直白地显露了这一点,尤其是在她偶尔踮起脚尖取柜顶碗具的时候,腰肢上翘弯起,尤为明显。
赵戎的眼睛下意识落在了上面,其实娘子的腰肢不仅细,还很柔韧,这一点只有他深有体会,特别是每回它来回往复的弯下时,总是能一次又一次达到令赵戎惊心动魄的弧度,让他忍不住从殿上腾出一只手,用虎口去细致把握住这道韧腰,似乎是想细细地测量着些什么。赵戎眼前浮过了一些白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