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如果不介意,我是可以给你当向导的。”
呃...
东野司这过度热情的表现让旁边的名川千美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对啊...这怎么说嘛?
她名川千美是个实诚人,东野司对待她们很热情,也没啥恶语相向的。
而且如果要按实话去说...那名川千美估计会这么说:‘你漫画压了明纱一头,踩着她上位,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油画也很厉害,把明纱的金赏抢了,怎么这么全能啊?’
是的,名川千美算是发现了。
不管她怎么说,都有一种会踩了黑宫明纱,捧高东野司的感觉。
可问题是——
“这些又都是实话...”名川千美自顾自地生起闷气。
生气的一方面是因为大敌当前,自己满脑子还想着叛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叛变居然还理由充分...
可名川千美不说话,不代表东野司不说话,他转而看向名川千美:“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两位的名字。”
上一次走得急,没问这个街头女画家姓名,这一次东野司倒没漏掉,干脆询问。
可这一句话出来,旁边的名川千美的目光更加古怪了。
她看向黑宫明纱。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你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结果竞争对手到了最后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要难受的事吗?
名川千美极其‘哀怨’地看着东野司。
这模样被东野司察觉到,让东野司也是愣了愣神。
不是...这怎么回事?我不就是问你一个名字,你怎么露出一副带了我失散多年孩子过来认亲的表情?
“她叫黑宫明纱,我叫名川千美。”
名川千美好一会儿才回答。
不知为何,东野司总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来。
她咬牙切齿的原因东野司并不清楚。
不过黑宫明纱这个名字,东野司可不陌生。
东京都美术馆的《鲜花》,上一次东京青年画赏颁奖礼的《上京》。
“原来是黑宫小姐。”东野司露出恍然的表情。
“嗯...”黑宫明纱眼睛恢复了点亮彩。
还好...至少东野司并不是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然她把对方当对手,对方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她...那未免也太难受了吧?
名川千美也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个一生之敌的表现没让人失望,至少记住了明纱的名字。
要是连名字都记不住,黑宫明纱可真就孤独弱小又可怜了。
“说起来还有一件挺偶然的事情。”东野司像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有一本恐怖漫画杂志,名字叫做《恶寒》,上面有一位漫画作者,与黑宫小姐的名字是一模一样的。”
他笑着说道:“这还真够巧合的,不过我有时候其实也在想,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