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不去我也去云南吧?”
宁辰一听这话直接炸毛了:“大哥,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就在今天,鹧鸪哨竟然跟宁辰说,他也想去献王墓寻找雮尘珠,着实给宁辰吓了一跳。
“三弟,我看你就是嫌我们老了,不中用了,就嫌弃我们会给你拖后腿是不是?”
鹧鸪哨这边还没劝好,陈玉楼又开始整幺蛾子了,他也吆喝着要跟着去云南虫谷。
“大哥,二哥,真不是我说你们,时代变了,大哥不是当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搬山道人。
二哥也不是呼风唤雨权倾一方的卸岭魁首了,别的地方都没问题,献王墓我是真不敢带你们去!”
宁辰早就对献王墓做了全面了解,说是最危险的古墓都不为过,带着他们俩去,说不准身上又少了什么零件。
“如此,那人皮地图就不给你了!”陈玉楼冷哼说道,宁辰又是一阵头痛。
陈玉楼在云南李家山倒过滇王斗,只不过去得晚了些,斗里的明器都被前人顺没了。
最后那墓里除了一段人的大腿骨,只剩下半张人皮造的古滇国地图,但是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
陈玉楼乃是卸岭魁首,卸岭做事,一贯是贼不走空,此等不义之财,焉有不取之理?
当下陈玉楼便顺手牵羊捎了出来,后来在苏州,他请了当地一位修补古字画的巧手匠人,用冰醋擦了一十六遍终于把这张人皮地图弄得完好如初。
谁知不看则已,原来这图中画的,竟是献王墓穴的位置,这图陈玉楼随身带了多年平日里从不示人。
陈玉楼都不知道宁辰是怎么清楚,他手里有献王墓的地图的,不过今天他在正好用这地图,来让宁辰带他一起去云南虫谷。
宁辰见陈玉楼和鹧鸪哨油盐不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副铁了心要去闯云南虫谷的样子,最后叹了一口气。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去吧,不过咱们得说好了,去了云南,一切都得听我指挥!”宁辰无奈说道。
得到宁辰的首肯,鹧鸪哨的神色,似乎变了一个人,有点睥睨四方的意思了,当年的搬山道人,又回来了!
陈玉楼同样如此,蹉跎这么多年,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倒斗了,就算是死在墓里也值了。
“二哥,这个给你!”
宁辰递给了陈玉楼一把镶金匕首,后者用手一摸,浑身一阵,随即脸上满是感动之色。
“三弟,这么多年了你还带着它?”陈玉楼用心摩挲着这把匕首,语气复杂的的说道。
“二哥,这可是你送我的小神锋,就算是命丢了也不能把它丢了,不然万一你听不出我的声音,那你我兄弟岂不是要见面不相识了?”
宁辰笑呵呵地说道。
“三弟你真是…哎,不说了…”
这小神锋当年可是陈玉楼的宝贝,后者能赠与宁辰,足以证明宁辰在他心中的分量,今天物归原主,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