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全力以赴。
谢晋元抢过一个大喇叭:“对面的所有同胞,你们的心意,谢某代弟兄们心领了,请快回去。”
那名白发老者抱拳:“谢团长!就让我们为国出一次力吧,今天小刀汇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把电话给送过去。”
黑衣中年人也抱拳:“谢团长!斧头邦的兄弟们誓死把电话送到仓库里去。今天就让小鬼子看看,家国危难之际,中国人万众一心,永远也不会被他们征服。”
谢晋元面色苍白,知道自己劝说无用,只能对着南岸敬军礼。
周至寒也敬军礼:“国人皆如此,日寇何敢!”
山东老兵朱班长跑了进来:“团座!我们的狙击手离桥面太远,无法给对岸老百姓提供火力支援,日军占据了绝对狙击点,我们派出去几名狙击手,全被日军的火力压制住无法抬头。”
就在这时,桥上趴着生死不明的那名小刀汇的后生,挣扎着想要起来。
“不要动,趴在原地不要动!”
四行仓库这边的士兵们大声喊。
这名后生趴在地上,他所在的位置,日军的狙击手看不到,所以让他活到现在。
“狗ri的小鬼子,劳资跟你们拼了!”那名趴在地上年轻的后生,刚才腹部中了一枪,昏迷过去,此时醒来浑身疼痛难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在临死前做最后一拼。
“趴在原地,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河北岸四行仓库的士兵们向外面冲,想去解救桥上面的年轻人,却被日军的狙击步枪压了回去,一名士兵受伤,被同伴抢回。
“ri泥马的小鬼子。”那名后生用尽最后的能量,一手捂着腹部,另一只手抱着电话箱猛然站起来,踉踉跄跄,发疯似的向前狂冲,满是鲜血的嘴里骂骂咧咧。
“啪!”
一声枪响,是日军九七式狙击步枪击出有坂弹的声音。
那名后生向前扑倒,将手中的电话箱扔出五六米远,身体蜷缩着抽搐,逐渐松开。
四行仓库离西藏路桥约三百米,桥面离日军一百多米,正是狙击手的绝对杀伤距离,而四行仓库这边的狙击步枪火力,对日军的狙击手构成不了一丝威胁,仓库这边的中国士兵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日军狙杀而无能为力。
“咚……”
突然,河南岸的鼓声响起!
又有两名小刀汇的年轻后生从桥头冲了过来。
周至寒拿着大喇叭喊道:“奔跑要有变化,不能光跑直线,要用直线结合曲线奔跑,不要让日军狙击手找到你们的奔跑节奏。”
两名后生认识空军总教官,立刻按照他的提示,用直线和曲线结合跑。
这一变化果然奏效,日军的子弹从他们身边飞过,击打到桥栏杆上,碎石迸裂。
进入主桥,两名后生分开跑,他们依靠两侧桥栏杆的掩护,跑到电话箱前,其中一名后生弯腰捡起电话箱,还没来及跑上两步,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