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玛丽说着看着周至寒的头发,眼中有一丝疑惑瞬间闪过,“小家伙有一头黑发,可壮实了。”
“哎!”玛丽接着问道,“总指挥,卡伦她……”
周至寒笑了:“卡伦跟我一起回到了中国,她三月底给我生了个女儿,有机会,希望你到中国做客。”
“恭喜恭喜!有机会我一定会和克里斯特娃去中国,她一直说想去你的家乡看看,这下子好了,我们吃的住的都有着落了。”玛丽笑嘻嘻地说道,“将来你们回到英国,一定提前告诉我。”
周至寒笑道:“你们来了中国,吃,喝,住,行,玩,全部我包了。回去后,代我向朱丽娅·克里斯特娃和她的孩子问好。”
“我一定把您的问候带给她。她知道您还活着,说不定立刻就去中国找您呢!总指挥,等打完第三场后,你们能给我一个专访吗?”
“好!等我打完第三场,我们第一个接受你的专访!”
看着玛丽美滋滋地离开,周至寒见中薗盛孝驾驶的野马正在打靶,他看了眼手表,然后快步走向中国代表团的专属区域:“怎么样,中薗盛孝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失常。”
龚业悌非常兴奋:“中薗盛孝的表现很一般,有一个靶他打了两次才击中,他现在还有三个靶没打,但用时已经超过慕飞了。”
就在龚业悌说话间,中薗盛孝一个拉升跳跃后,推杆小角度俯冲,开火,打中第八个靶,但弹雨中出现了紫色,提示他最多只剩50发子弹。
基地上已经开始议论,日本人这一局输定了。
西泽广义和加藤脸色难看,中薗盛孝一旦败北,日本就没有赢的机会了。
龚业悌看向下日本使团区域冷笑:“够日的小鬼子,这下不猖狂了吧,同种机型对战,中国飞行员绝不比你们差。”
中薗盛孝脸上全是汗水,驾驶野马在拉升中做了个小转弯,机头指向第九个机靶,开火,打偏,微推杆再开火,耳边传来机枪空转的声音,这一瞬间他知道大势已去,内心如焚。
看着中薗盛孝驾驶野马降落,走下飞机,记者们又涌了上去:“中薗盛孝将军,这次打靶您没有完成,您觉得在靶数上还有机会超过中国飞行员张慕飞少校吗?”
“中薗盛孝将军,之前看过贵军的报道,说中国空军飞行员技术粗糙,不堪一击,请您对您的对手做个评价……”
“中薗盛孝将军,您这场比赛一旦输了,您觉得接下来的第三场比赛日本还有希望赢吗……”
“中薗盛孝将军,您号称新的驱逐机之王,能说说您对这场失利的看法吗……”
“中薗盛孝将军,您贵为驱逐机之王,却败给中国的一名少校,这是不是说明日本飞行员的技术不如中国飞行员呢?而且据我知道,中国的第一王牌还没有出场,您对此有何看法……”
记者的提问总是千奇百怪,大多是话里有话击中中薗盛孝的软肋,特别是盟国的记者,恨透了日本和德国,更是出言讽刺中薗盛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