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不答李恪的话,停下脚步问道。
有好几位国公都已经过世,皇帝也提前与赵辰告知,要将这几位国公的画像准备好。
所以,赵辰可是很忙的。
“已故郧国公殷峤府上——”
……
继承莱国公爵位的是杜如晦的长子杜构。
今日他去衙署当值,临近傍晚时分,才一身疲惫的回来。
这一回来,他就收到仆人的消息。
说赵辰来过,而且他的弟弟杜荷现在在院子里哭。
杜构很是愤怒。
便算是他杜荷再有错误,这一条腿都伤成这副模样。
他们杜家也没有发出任何不满的声音。
可你赵辰追到自己家里,是不是有些过分。
杜构很是气恼。
他知道赵辰如今被皇帝宠信,而他们杜家,早就在父亲杜荷过世之后,便是逐渐式微。
可如此欺负人……
杜构咬着牙,往后面的院子快步走去。
“赵辰跑府上来,都说了什么?”杜构快步走到杜荷身边,面色阴沉。
他想知道赵辰到底是来干什么。
这都欺负到自己家里来了,若是他杜构没有半点声响,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兄长,你看,父亲——”杜荷指着摆在面前的画像,与杜构笑道。
似哭似笑,看起来竟有些莫名的难受。
杜构一开始是没有看到身后画像的。
这个时候听杜荷指着后面说父亲,杜构是愣神的。
他还在想,自己这弟弟今日是不是被赵辰刺激的脑子出了问题。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便见身后立着一副与自己早已过世父亲等高的画像。
“谁画的?”杜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杜构年纪是比杜荷大上不少的。
所以自己父亲杜如晦过世的时候,杜构是清楚的记得他的模样的。
此刻再见眼前这画的时候,杜构整个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之色。
画像之中,杜如晦面含笑容,便与杜构记忆中,自己父亲活着的时候一般无二。
便是连眉梢、发丝、甚至是脸上的皱纹,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此刻杜构的心里,已经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了。
“啪——”杜构突然莫名其妙的甩了自己一巴掌,之后便见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扑通一声,杜构跪在地上。
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父亲的手,碰到的却是未曾干透的颜料。
“兄长。”杜荷想要拉杜构起身,自己的腿却是不能受力。
压根就没有办法拉起杜构。
“这是谁画的,阎立本?”杜构回头与杜荷问道。
在杜构的印象之中,若论画技,便当属阎立本有如此画技。
可杜构又觉着奇怪。
自己从未听说过,阎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