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女人比你漂亮的多得是。”
芳裀啐了他一口。
他们俩说了半晌的话。
主要是说今晚的刺杀。
张辛眉夸奖芳裀办事得力,芳裀则吹嘘自己多次行刺,从未失手。
“我到上海的任务是两年,这两年咱们就合作愉快吧!要不趁着这次的机会,你把我娶回家做姨太太吧。”芳裀道。
张辛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这些年对外声称,我是为了清净特意买下一整栋楼。我也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妻子也没有小妾和女朋友。
如今你是初来乍到,我就娶了你做姨太太,其他人看到了肯定会起疑。况且你的任务不能跟我的重合,否则一个人落网,全体遭殃。”
芳裀撇撇嘴:“话都是好话,怎么这样不中听呢?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是后面那个小妹妹吗?”
说到这里,她和张辛眉好像这才想起司玉藻小姐还在后座。
玉藻一直听着他们说话,没插嘴。
“别胡说,她是我朋友的女儿,长辈对晚辈下手,会被人唾弃死。”张辛眉正色,言语很强硬。
芳裀就知道,他真的不喜欢这个玩笑。
“小妹妹,你今晚吓到了吗?”芳裀就转过头,趴在座椅背上和司玉藻说话。
司玉藻的沉默,不是来源于芳裀和那场刺杀,而是张辛眉。
他的气息,搅乱了司玉藻的心湖,她的血液里有什么在澎湃,让她安静不下来。
“小意思,日本人对新加坡熟悉,他们知道如果冒犯我,我阿爸会剁了他们。”司玉藻道,“我才不怕他们。”
说罢,她把口袋里的小刀,递给了芳裀。
芳裀接过来,扯开领口重新塞了回去。
张辛眉很嫌弃:“你能不能讲究一点?你又不是真的歌女。”
“你这话就错了。这两年内,我就是歌女。别说脱衣裳,献身我都可以的,你等着看吧。”芳裀道。
司玉藻不说话。
张辛眉送完了芳裀,就把车子往旁边的公园开去。
在公园门口时,他停车了。
他问司玉藻:“你一晚上不开口,怎么了?”
司玉藻道:“我犯困。”
她的声音很清晰,而且汽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她睡觉,这只是个借口。
张辛眉不太了解现在的女孩子,犹豫了良久才问:“是我让你失望了吧?”
芳裀是他的女伴,在大上海,他的女伴需要被人脱衣检查,对于他而言的确算羞辱了。
可张辛眉的性格,对外一直都是粗莽却又被他家里惯坏的,这也就是说,他遇到很强势的人时,会适当退缩。
他牢记自己的形象和性格,不给其他人破绽。
“张叔叔,你在装傻。”司玉藻道。
张辛眉的眉头微拧。
“你方才亲了我的耳朵,你好像不当一回事。”司玉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