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
“媳妇孝敬婆母,于广众下宣扬婆母慈爱,正是为人子媳该当的本分,堪合圣人教导。”
“娘,媳妇知道您德行如一,守拙藏愚,不喜在人前夸耀,且又顾惜媳妇名声,不愿媳妇在人前落下多言的印象。”
“娘,媳妇感念您的苦心,但也请您成全媳妇的孝心!”
云氏……
谢尚……
谢子安是同谢尚一道来的,当下门外听到,也是莞尔。
今儿酒席到底发生了什么?谢子安好奇:怎么尚儿媳妇连“德行如一”这样的话都出来了?
轻踹谢尚屁股一脚,谢子安示意他进屋。
云氏在谢尚打帘子进屋的时候瞧到谢子安锦袍一角,知道男人也在门外,便说道:“尚儿媳妇,尚儿寻你来了。你这就同他一道回屋去吧。石榴汁一会儿我让绿茶给你送到屋里去!”
刚进屋连口茶都还没喝上的谢尚……
出屋看到谢子安,红枣也不以为意,只依礼与谢子安行了礼,便自顾同谢尚走了。
反倒是谢子安看到红枣低眉敛目的小大人模样,再想着她刚一本正经夸云氏的话,手扶鼻头,很笑了一刻。
目送谢尚和红枣的背影转进了西院月洞门,谢子安方由谢福给打帘子进屋。
斜倚炕上,谢子安听云氏说了今儿酒席上的经过,忍俊不禁,直笑得手里的茶碗盖扣着茶碗“当当”的响。
“尚儿媳妇这孩子没说错,”谢子安忍笑道:“酒席诗可不是都有诗序吗?”
“她今儿做的这序虽说长了些,但也算情真意切,情真意切,哈哈——”
云氏无奈道:“大爷,尚儿媳妇能言善辩,您可别再助着她了!”
“我今儿回来不过说了她一句,结果,她却回了我一箩筐的圣人孝道。说得我都没了词!”
“雅儿,先说好啊,我不是要助着她。我今儿不在场,现说的话只是旁观者清啊。”
“我觉得尚儿媳妇没说错。你确是守拙藏愚,不堪夸奖。”
“尚儿媳妇今儿不过当众赞你一句慈爱,你便就却不过了。”
“其实,你细想这有啥呢?旁人听不过,那是旁人们自己嫉妒。她们有本事也让她们儿媳妇当众夸啊!”
“我觉得尚儿媳妇挺好,要是尚儿有他媳妇这份聪明,搁酒席上当众这么夸我,我一准地著书立传,广为流传!”
云氏……
作者有话要说:云氏:自从娶了儿媳妇,从此我每天都在看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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