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现状就好。”
“多亏了你啊,头疾已有一月未曾发作,安稳了不少。”赵宗实笑着点头,转而问道,“听闻你要知延洲事?”
“是。”
“虽然庆历议和,然则近年来边衅不断……”
“大将军还是少烦忧这些事的好。”王言并没有让他说下去。
赵宗实苦笑着摇头:“还是不烦忧的好啊……”
他意趣全无,起身给王言行了礼,算是感谢,也算是道别,随即带着媳妇离去。
赵允让笑道:“这次去西北,怕是憋着劲要打西夏吧?”
“郡王说差了,既已议和,又如何言打?下官又没带兵打过仗,可不敢轻举妄动,若坏了我朝大事,纵死亦不能赎其罪。不过是些许边衅而已。两国交界之处,此乃寻常之事嘛。”
“你做巡使都能搅的京中大乱,此去西北,天高皇帝远,无人能制你,还不知道折腾成什么样呢。老夫跟你说,你还是要小心一些,一个不好导致全面交战,那可就糟了。”
“怎么,郡王也关心国事了?”
“老夫更关心官家身体。”赵允让舔个老脸,眨么着老眼,竟是卖起萌来,实在令人不适。
王言好笑的摇头:“我还是那句话,不能说。”
“你不说老夫也清楚。记得你初入京时便与官家说要戒色,然则据我所知,官家却是仍旧频行房事。你说要禁半年,怕是情况不甚好吧……”
“郡王不必试探,我是必定不会多说的。”王言拱手行礼,道,“我这一去,怕是轻易再难回京了,郡王多多保重。”
“老夫餐食斗酒一牛,不必挂念,去罢……”
赵允让摆了摆手,言语之中也颇有几分伤感,他真的感觉王言这人不错,两人算是投脾气,相处的很轻松。他当然清楚王言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大岁数,还真不知道此生能否再见。
王言又行了一礼,离开去见了冯京。
冯京的存在感还是低了些,俩人在京中也没见过几回。主要王言干的事儿太大,老丈人都跟他保持距离呢,所以他也不给冯京添麻烦,冯京主动找他喝酒,他也没怎么应。
现在要走了,还是要跟好友见一见的。
两人没说什么,无非又是缅怀之前一起备考的时候,再感叹一番王言在京中做的事多牛逼之类的,再讨论讨论学问上的事。
这是王言最近做的事,他抽空发了第二本书。
本来是准备等到巡使的基本工作做完,在京城的书院开开课,那时候再发出去的。不过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预料,他的牛逼,让他在京城混不下去。别看他是升官了,实际上所有人都清楚,他就是被驱逐出京了。
所以他也趁着最后收尾的时候,把他的书给发了出来。
以前当然也可以发,但是那时候他很忙,至少别人以为他很忙,正在为着国事操劳。他要是整本学术的书出来,对赵祯多少有些不尊重了。
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