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提示让原辰飞和菲利同时愕然。
随后菲利呵呵笑了起来：“有趣。好运的小子，你果然是受到诸神眷顾之人。那么，你选择哪个？”
“当然是第二种。”原辰飞回答：“不过最好是先用血魄提升之后再转化。”
菲利摇头：“没那个必要。能力就要自己一点点成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晋升之道，不宜取巧。如果你想在一样能力上走到巅峰，那就最好选择最适合长期之路。”
“原来是这样，辰飞明白了。”原辰飞虚心受教。
不用问，菲利大祭司的法师之手，多半就是这么练上来的，所以才能突破环数界限。
下一刻法师之手已正式从原辰飞的系统能力中剥除。
比斗结束，因为菲利还有很多事，没功夫和原辰飞一直切磋，所以便自离开，原辰飞则再次去洗澡。
再次呼叫柔娃，这次她总算没再抱怨原辰飞打扰她的刺杀。
“怎么样？”她问。
“试过了，菲利对心智手段的抗性超乎想象的强。现在可以确定，你的魇迷术不会对他有任何作用，刺杀时不要指望这手。”
“就算被诸神加强了都不行？”柔娃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服。
“那就是个陷阱。诸神的规则比诸神给你的能力更重要，说要你三次，就是三次。总之，别指望魇迷术了。”
“那样的话，我的感悟期还有什么意义？”
“菲利的感应能力没那么强。以你现在的隐匿能力，只要不靠近他三步以内，他基本没可能发现。”
“我不可能在三步外发动暗杀。”
“所以这才是你在感悟期内要做的事……你要提升的不是暗杀和魇迷，是隐匿！”原辰飞道：“你也不是要在三步内暗杀，而是要做到出手之后，能够立刻隐遁。”
诸神的任务总是充满陷阱。故意给柔娃魇迷术提升暗杀能力，但实际上，在刺杀菲利的任务上，魇迷术鸟用没有。要不是原辰飞看破陷阱，柔娃真有可能遭殃。
“知道了。”柔娃就要掐断通讯。
“还有。”原辰飞补充：“他有镜魔化身的能力，不过他的镜魔化身和一般的化身不同，两个好像都是实体，拥有完整的攻击手段。他的终极技能是法神，我甚至怀疑，他的化身也可以施展法神手段。”
“这么厉害？”柔娃吓了一跳。
能同时两个法神，那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
“有时最厉害之处，也是最薄弱之处……”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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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柔娃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怎么办。
既然要感悟潜行，提升隐匿，那最好的办法就是长期跟随在一个人的身边。
尾行？
柔娃脑子里冒出这个词来。
好吧，尾行就尾行，问题是尾行谁呢？
不知怎的，她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