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去会女人。”
“粱二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烟瘾,饷钱都霍霍了。”
“李大林一开始死活不交代,后来桃子用了刑,李大林交代他有个乡党在七十六号做事,正在拉拢他。”
吧嗒,程千帆面色阴沉,直接掰断了手中的铅笔。
“帆哥。”浩子看了帆哥一眼,“桃子的意见是只处理李大林,是我坚持将三个人都处决了。”
程千帆别有深意的看了浩子一眼。
李浩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强自镇定。
程千帆笑了笑,没有揭穿。
……
浩子所说三个人,程千帆是了解的。
胡山是兵溜子,有些油滑,却也有股子机灵劲,豪仔倒是颇为欣赏胡山。
粱二精瘦精瘦的,参加抗日也有大半年了。
李大林是青帮出身,为人颇有侠气。
“桃子认为胡山和粱二罪不至死,李大林有叛变倾向,该杀。”李浩解释说道,他强调是自己坚持认为三人违抗军令,必须严惩。
“说说理由。”程千帆表情严肃,说道。
“胡山今天能不听命令偷偷离队找女人,明天就能因为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出事。”
程千帆弹了弹烟灰,示意浩子继续说。
“粱二染上烟瘾,早晚祸事。”
李浩说道,“事情的关键不在于他们做了什么,而在于他们违抗军令!”
他表情严肃,“帆哥你一直教导我,我们做的工作比军人打仗还要危险,容不得半点失误和侥幸。”
“桃子做得对。”程千帆忽而说道。
李浩瞪大了眼睛看着帆哥,好一会,他苦笑一声,“帆哥你看出来了?”
“你啊你。”程千帆敲了敲浩子的脑袋,“我了解你,知道你是担心桃子被我责罚才‘颠倒黑白’,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抢功劳呢。”
事情的真相,他早就猜出来了,坚持要处决三人的必然是桃子,秉持反对态度的则是李浩。
李浩挠了挠头,讪笑一声。
一切正如帆哥所猜测的那般——
他刚才说的要严厉处决胡山和粱二的理由,实际上是桃子与他争吵时所说。
李浩承认桃子说得有道理,但是,在浩子心中,这两人抗战有功,只要没有叛变,就还是自家兄弟,应该以挽救为主。
“桃子做得对。”程千帆说道,他拍了拍浩子的肩膀,“你也不错。”
对于浩子的进步,他很欣慰。
浩子比不得桃子狠厉,反对桃子的狠辣处置,但是,浩子听劝,尽管他心中依然有自己的坚持,但是,愿意服从理智,服从大局。
这就是李浩的进步。
……
“浩子说你要求只处置李大林,给胡山和粱二戴罪立功的机会。”程千帆看着桃子,说道,“是他坚决要求对三人都执行家法的。”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