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君在单独病房,她的父母还没到,聂左敲门,推门进去:“学妹?”
赵牧君急道:“等等。”
等了几分钟后,聂左进入病房内间,赵牧君的秘书在,赵牧君垂了一半头发遮住了右边的脸颊。秘书对聂左点下头,离开病房,聂左偏头一看,笑问:“被毁容了?”
“不是,医生说可以复原。”赵牧君解释一句,撩起头发,贴了两个创可贴,赵牧君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丑。”
聂左把百合花插入花瓶里,拿了椅子坐下:“刚才刑警队的人和我聊过,你司机尖子很可能是几起命案的凶手。”
赵牧君点头:“我知道,警察已经问起了这件事。尖子这人……人挺好的,上次开车遇见一个老人碰瓷,我说我们有行车记录仪,他给了老人五百块说,这么老的人为了点钱还这么拼命,应该给他。”
“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人标准,老人敲诈勒索成功后,肯定会寻找下一个受害者。”因为善良而纵容坏人,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不管怎么说,他这人不坏,怎么会是杀手呢?”
聂左道:“丧心病狂的杀手早就死绝了,杀手和品德好坏没有直接关系,只是一份职业。牧君,这尖子有和谁来往吗?或者经常去哪里。”
“不知道,尖子生活很单一的,他说在菲律宾惹了仇家,所以才来中国避祸,人品不错。”赵牧君将尖子救了自己的事情说了,道:“反正我需要司机,做我司机怎么也比在夜店当保安赚的多。”
“保安?”聂左问:“尖子原来是夜店的保安?”查询赵牧君被袭击案件时候,并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介绍,尖子笔录中,他说他是路过这里。打抱不平。他就住在距离夜店街两公里外的一家廉价旅馆里。来a市目的就是想来找份工作。
“是啊,红粉世家的保安。他说自己是黑保安,被夜店雇佣做打手的。”
聂左知道这种保安,红粉世家的正规保安只能劝阻和阻止客人一些不当行为,而没有权利殴打和禁锢客人,但是不少客人酒后蛮不讲理,依仗有钱有势闹事,这时候就出现了黑保安。黑保安听从红粉世家经理的号令,使用武力解决纷争。他们的行为和红粉世家无关,警方做笔录。红粉世家经理会说,可能是另外一伙看受害者不顺眼的客人。
聂左心中有数,再聊几句,赵牧君的父母到了,聂左顺势告辞离开,看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夜生活开始了。聂左开车前往夜店街。
夜店指的是通宵娱乐场所,到了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风月场所的代名词。夜店通常和情色是分不开的,多数是在法律容忍的底线边缘,打一些擦边球。新阳镇也有夜店,而且生意很好。聂左高三和大一两年是夜店的常客,萧云告诉聂左,要抵制诱惑首先要知道诱惑。什么诱惑会让自己心动,什么样的女性会让自己血脉喷张。很多没去过夜店的人总认为。不就是女人穿的少一点吗?事实确实如此,但已经足够了,会去夜店。十二点前还不离开的人,都是有点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