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会跟你说,挂线。”
我说:“舅子问曾子健。”江斌打电话,听到曾子健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曾子健,你不是说,简伟光没有结婚的?”曾子健说:“江老板,我让他骗了,他不但有老婆,现在他连孙都有了。今年元旦,简伟光约我陪他回他村里,我才知道,他离开家乡,已经有三十多年,今年元旦再回家乡,他五个姐,开始认不出简伟光,当证实他是简伟光,五个姐暴打简伟光,连头也打到出血,简伟光任五个姐打。五个姐打完简伟光,六姐弟又抱一起痛哭,场面感人,我也陪着流泪。六个人痛哭完,简伟光给每个姐一笔钱,另外给钱拆建祖屋。当时他还说自己是光棍、借同学的钱还没有还。到刚过的星期天,又叫我陪他回家乡,重建的祖屋已经建好。他跟我说,他孙子回来摆开灯宴,同时补摆他夫妻婚宴。我当时愕然,也不好问他。他还问我,认不认识做酒席的人,我随口说,你姐有酒楼,我给了你的电话给他,是不是简伟光找你?”江斌说:“刚打电话给我,还说他五姐会跟我说,定在下个星期三。他干什么的?你一直跟他有联系?”曾子健说:“也算是,至于他干什么,他说不做打工仔,也没有说他做什么生意。”江斌说:“没其他事,挂线。”
王志峰说:“乖乖,简伟光不是跟你舅子一条村的?”我说:“是跟舅子一条村,只是不同姓。世上居然有这样荒诞的事,是不是曾子健编出来?”
外孙走过来说:“外公,我要睡觉。”我抱着外孙说:“二嫂去叫他们收功。”我抱外孙入房睡觉,我陪外孙躺在床上,跟外孙逗乐一会,外孙不时哈哈笑,过了一段时间,外孙睡着了,我起身出房间。
江斌说:“姐夫,自称是简伟光五姐的人,刚打电话给我,说四个姐不会认这个弟弟,不会帮简伟光筹办酒席的事。叫我看着办。姐夫,我们怎么办?”我说:“曾子健不是说,简伟光给了钱五个姐?”江斌说:“那是当年的债务钱。当年父母借的钱,是由五姐妹还给人家的,至于拆建祖屋,五姐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五姐还说了,父母走了,找不到简伟光,五姐妹办理完父母的后事。当时四个姐已经出嫁,只有五姐还没有嫁人,四个姐决定,要小妹招婿入门,刚好村里有适婚的人,对方也愿意入赘。实际是同一条村的人,根本不存在入不入赘,只是男方平白多了一间屋就是。四个姐出资,重建祖屋,过了有十年,五姐夫妻挣了钱,又拆过重建。”大块头说:“乖乖,我认为是曾子健,为了帮简伟光,要简伟光找你帮手。”达成说:“乖乖,我认同大块头的看法。”我说:“舅子打电话给简伟光,说酒楼这段时间忙,分不出人手,叫他另外请人。”
江斌打电话,听到简伟光说:“江斌,怎么样?”江斌说:“你五姐态度模棱两可,我姐也说这段时间忙,抽不出人手,你还是找其他人承包酒席做。”简伟光说:“江斌,我长年在外,家乡的人,很多人我不认识,更何况承包酒席的人?我俩也算是同村人,帮帮手。”江斌说:“不是不帮手,你五姐态度模棱两可,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