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王此举你如何看?”
“合黎部落只怕是被血洗了,昭武部落的机会在我们的身上!”
胡维什娑沉吟了许久,朝着火寻绥昂,道:“而且这里已经属于大秦,属于大秦储王,以大秦的国力,大月氏根本就不是对手。”
“此番就算是大月氏王能够率领重兵压境,也未必能够吃掉大秦储王,你也不要思考逃离,三十万大军一朝尽丧,纵然是离开了大秦储王,这天下之大,我等又能去向何处?”
胡维什娑心里清楚,这一次的任务不仅是他们摆脱奴隶身份的一次机会,更是大秦储王对于他们的试探,一旦他们逃亡,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故而,他在劝谏火寻绥昂。
他心里清楚,火寻绥昂的心里落差太大,之前还是手握三十万先锋大军,意图前往旧京之地,从而成为大月氏六部之一,结果短短数日时间,却成为了阶下之囚。
如此巨大的落差,最容易出现问题。
若是火寻绥昂不甘心,这一次他也会跟着遭罪,胡维什娑心里就多了一个小心。
这一刻,火寻绥昂有些感慨,人生之际遇,当真是让人无处捉摸:“你说的有道理,何曾想,本将居然沦落到今日!”
当真是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胡维什娑朝着火寻绥昂摇了摇头,语气幽幽,道:“我两还是走吧,这不光是关系到我们也将会关系到昭武部落的生死,你总不希望昭武部落,也一如屋兰等地吧!”
闻言,火寻绥昂心下一惊,屠灭一个部落,铸就京观,这可是大秦储王的暴行,若是今日我们没有结果,只怕是昭武部落也不会逃过一劫。
一念至此,火寻绥昂,道:“我们还是加快速度,我等都是大月氏的罪人,能做一点便是一点吧!”
“诺。”
“嬴将,你就这样将火寻绥昂与胡维什娑放出去,若是两人一去不回当如何?”在范增等人看来,嬴高的心太大了,居然将火寻绥昂等人放了出去。
在他看来,就应该将火寻绥昂以及胡维什娑直接杀了,然后将降卒送到巴蜀之地。这样一来,对于大秦更好一点。
闻言,嬴高轻笑一声,道:“先生,虽然每一战都号称是将一个部全部都屠杀了,但是青壮年男女都被送到了巴蜀以及咸阳等地。”
“这一次的奴隶还有合黎部落等,但是火寻绥昂等人,却可以让本将成立一支仆从军,用来征伐极南地,甚至于匈奴。”
“而且火寻绥昂此番战败,三十万大军折损,大月氏王不可能还容得下他,这一定,火寻绥昂心知肚明。”
“这个天下,除了本将能够接纳他之外,他无处可去。”
对于有些事情,嬴高看似不关注,但是他心里都有一定的计较,哪怕是看似一件随意而为的事情,都有一定的盘算与算计。
生长在王室之中,嬴高已经习惯了每一步都算计,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一步,也要进行最有利于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