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算是做了,也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然后让国人百姓不至于太过于抵触,不管如何操作,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
心念电闪,嬴高朝着嬴政一拱手,道:“父王,此事关系到了仲兄,也关系到秦法,更是涉及了军法,儿臣实在是找不到开罪的理由。”
“若是其他人在幕府中违抗军令,只怕此刻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仲兄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儿臣不希望手上沾染兄弟姐妹的血。”
“哎!”
嬴高说出了此话,嬴政也就不再抱希望了,他心里清楚,嬴高与将闾只怕是在夏州之上,还有别的矛盾。
很显然,这一次嬴高不想给将闾一个机会,他想要借助自己,也借助这一次的机会,将将闾彻底的踩下去。
但是,嬴政清楚,嬴高没有做错,若是他是嬴高,也会如此做,既然彼此都是敌对,纵然是因为血脉的缘故不能痛下杀手,但是彻底的废了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对于这件事,嬴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不怪嬴高,若是没有这样的果决,他反而要思考自己打算培养嬴高为储君的决定了。
将心中的情绪压下,嬴政朝着嬴高笑了笑,道:“除了将闾一事,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其余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哀牢王以及滇王,因为投降一事,儿臣许诺可以奏请父王,封君,至于封君还是不封,这个由父王来决定。”
说到这里,嬴高朝着嬴政微微一笑,道:“大不了,儿臣策划一场意外,送他们前往地府报道。”
“你呀你!”
嬴政喝了一口茶水,有些恨铁不成钢:“作为一个王,一个上位者,最重要的便是君无戏言,答应了的就要努力去做到。”
“封君一事,孤会同意,但是这些封君,只能是名誉上的封君,不可能有实权。”
嬴高已经答应的事情,嬴政不想让嬴高因为此事在将士们面前失信,大秦的下一任王,必须要私德不亏。
闻言,嬴高心中大喜,他心里清楚,一旦他杀了哀牢王与滇王,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大问题,但是隐患的根儿会一直留下。
这对于他绝非好事。
而此刻嬴政答应封君,这等于一下子将整个仆从军以及哀牢王等人收服,这对于大秦,对于他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嬴高连忙朝着嬴政一拱手,道:“儿臣谢过父王!”
说罢,嬴高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然后朝着嬴政语气幽幽,道:“父王,儿臣打算在夏州,设立三座学宫,以及在夏州营造治所,月城。”
“而且,儿臣打算在夏州推行秦法的同时,修改金布律,重商税,轻农税,大兴商贾,要不然,夏州永远都发展不起来。”
“夏州发展不起来,不管是关中老秦人,还是将来山东六国的人,都不可能看上夏州,这对于将来的移民事业有很大的影响。”
“此刻的夏州,只有百万人,甚至于不及一个咸阳城的人口,儿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