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嵘和司马长空大步走了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将宝芸护在了身后。
卫嵘看向庆阳的眼神中满是防备,这几天他只顾着南越和盛家的事情,没有去注意其他的事情,没有想到庆阳竟然悄悄进宫了。
这一个晚上的时间,盛琅月一定和庆阳说了很多,否则庆阳也不会这么气势汹汹的出现在这里。
“齐王,你不和司马大将军在前院,跑来后院干什么,怕本宫会欺负裕德郡主吗?”庆阳的语气中带着讥讽。
卫嵘略微拱手,当时行礼,回道:“公主说笑了,公主来到大将军府也不请人通报一声,自己就来到了后院。我和大将军刚知道,故而来迟了,还请公主恕罪。”
卫嵘这话说是说请罪,其实是在说庆阳不懂规矩,或者说是明知故犯。来人家的家里竟然不通报主人,直接就进了人家的后院,难道还不准人家主人来看了?
庆阳脸上的肌肉抖动起来,这么多年加在一起碰的壁都没有今天的多。她勉强笑了笑,道:“今儿是郡主的添妆,本宫以为直接来后院就可以,故而没有告知大将军。是本宫疏忽了,还请大将军勿怪才是。”
司马长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话,而是摆摆手让花厅里的其他闲杂人都出去了,才对庆阳道:“长公主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庆阳挑一挑眉,反问道:“怎么,本宫什么时候回京的还要告知大将军吗?”
“公主误会了,老臣不过随意问一句而已。公主如果不愿意说,那不说就是了。”司马长空也没有强求,笑了笑说道。
庆阳是什么时候回的京城他并不关心,刚才也不过是随意问一句而已,庆阳爱说不说。
庆阳是不想说这些,却不是不想说话。她瞟了一眼司马长空,笑着道:“不过本宫虽然只回来了这短短的时间,对裕德郡主议论可是听的不少啊。”
司马长空放下了茶杯,眼神中露出了打量,问道:“不知长公主听到些什么议论?”
“这议论可多了,不过本宫听着议论声的最大的只有两件事。其一,方才本宫已经和郡主说了,就是郡主的身份问题。这其二嘛……”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还特意的从宝芸的脸上略过,才接着道:“这其二,无非也就是说郡主为了攀附权贵,不认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的话。”
宝芸听了不但不觉得紧张,而且还想发笑。看来皇后也是没有办法了,竟然让庆阳用这件事来向她发难。
“长公主有所不知,那件事不是……”
“本宫和大将军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庆阳长公主就厉声责问道。
宝芸都被吓了一跳,一下子愣在那里,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见状,司马长空和卫嵘都双双沉下了脸。司马长空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声音中满是不悦:“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庆阳看向司马长空的时候笑容又温柔起来,道:“大将军不要误会,您是有情有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