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纸鹞远远飞来，落在死獠肩上，发出人声：“如何？”
却是何江明的声音。
死獠回答：“让他跑了。”
“果然还是这样么。”何江明也不奇怪，要是偷袭就能杀的了君不落，大家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怎么样？”
“被他的黑白杀阵灭了一个元神。”死獠回答。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何江明叹息。
死獠到不在意：“无妨，他也中了我的乱神咒，我只需三月即可恢复，他却一年内休想痊愈。”
“为何要用乱神咒？”何江明不明白，乱神咒祸乱神智，对修为没什么影响，对他用无杀咒血傀咒等咒法岂非更好？
“宁夜的意思。他说反正杀不了，到不如对他的神智做些手脚，也方便他日后行事。”
“……死獠，你觉不觉得，我们最近对宁夜有些言听计从啊？”
“你若是能比他聪明，我也可以对你言听计从。”
“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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