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这是报应,来的贼他娘的应时衬景。
他们走了,带着极其郁闷且惆怅的心情,去阎王殿报道了,世上这般多强盗,他们该是死的最奇葩的两个,在大旱之年,被冰疙瘩砸死了。
不知何时,
天空才消停,只剩满地冰渣。
看梧桐镇,则是一片狼藉,天晓得一场冰雹,毁了多少房屋,拆家都未必能拆的这般齐整。
还好,除了那俩贼人,没闹出人命。
“救人。”
王员外一步踉跄,派出了府中杂役。
无需他说,在场的人,也都相互扶携,最忙碌的是郎中,背着木匣子药箱,走街串巷来回跑。
“是我造的孽啊!”
看着近乎废墟的梧桐镇,叶半仙的老眸,暗淡不堪,也满目愧疚。
他是想求一场雨,帮黎民百姓,渡过旱灾。
到头来,却是雪上加霜。
不怪你。
村民处境虽悲惨,却无人指责他。
人要讲良心,半仙完全不用来这一遭的,还不是为了救人。
而事实也证明,他不是神棍。
神棍...能求来这般大块头的冰雹?
“要不,您老再试一回?”还是王员外,试探性的问道,且此番的称呼,不再是神棍,一句您老,是难得的尊称。
此话一出,村民也都围了上来,满含希冀的看着半仙。
开坛做法嘛!失误很正常。
再试试。
能求来冰雹也好啊!
总好过大地干旱,颗粒无收。
还有什么,比饥饿更让人煎熬的。
“再造祭坛。”叶半仙一步起了身。
得嘞!
王府的杂役,都捋了袖子。
先前的祭坛,已被砸坏,可不得重新造一个。
“徒儿,过来。”叶半仙儿把赵云唤到了身侧。
而他,则提笔蘸墨,在赵云的衣服上,一阵龙飞凤舞。
看过才知,他在画八卦图。
确切说,是以此法,给赵云弄一件勉强像样的道袍。
“师傅,你干啥。”赵云疑惑的问道。
“待祭坛造好,你上。”叶半仙说的一本正经。
“我?”赵云一愣,“您老都不行,我能行?”
“你乃童子身,必须行。”叶半仙话语深沉,字里行间,还有那么几分小尴尬。
《风雨录》记载的求雨法门,没毛病。
之所以求雨出冰雹,问题该是出在他这个施法者身上。
只因,他不是童子身。
怪就怪,他当年太不着调,不止学艺不精,还一不留神儿破了戒。
“那俺...试试?”赵云小声道。
“为师看好你。”半仙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赵云。
他这徒儿,机灵着呢?...学啥都快,《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