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至极，铁青一片的。
五班班主任忍不住开口，“你就没问她考得怎么样吗？”
闻老师：“我哪敢问啊，她说考的一般。”
当时，他还很怕裴允歌心情不好，想不开做傻事。
其他人：“……”
这也叫一般？
在一群人死亡视线之下，闻老师只能硬着头皮给裴允歌打了个电话。
可连续打了四五遍，对方才接通。
“说。”对方清越的嗓音微微发哑，透着点不耐。
裴允歌压根没看备注。
众人：“……”
这就是全国状元的脾气吗？
闻老师：“……允歌啊，你查成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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