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趁势把住了白国国政命脉,你再对他言听计从,假以时日,甘愿拱手送权柄也未可知。十月何以为十月,君上,你知我知。”
段惜润眸色变幻隐在暗处。
“至于蔚国,”竞庭歌长叹,“朝政上虽不容祁染指,这些年边境摩擦往复,南境国界已是退了十里又十里,边地百姓有爱祁国富庶者,许多并未随国境线北迁,自此留在了祁国。此为民众与土地蚕食。如今添西境,情形缓和了不少,但两国西境本为一国,也很危险。昔有崟国存,祁尚顾忌三国合围;今只剩三国,白蔚,危矣。”
段惜润盯着竞庭歌数瞬。“先生认为,照此蚕食策略,待时机成熟,祁君或以小规模征战完成统一。”
“正是。”
“先生认为五年之内祁或动手,故想订不战之盟拖延,强大自身,再图变局。”
“正是。”
“怎么看,都是白在帮蔚。”
“帮蔚便是自保。道理很明白,君上别无他选。”
“你来韵水找朕,他知道。你能看懂顾祁策略并提醒我,也瞒不过他。”
“祁君陛下是个,”竞庭歌笑起来,“永远比所有人快一步的人。”麓州到天长节一役,她已复盘得足够清楚,“水下摇桨,没人快得过他,水上使力,至少战况分明。这不战之盟,他应与不应,也很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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