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固然刺激,如果什么都不做,等所有人恢复理智,还有机会能把事情解释清楚。
但现在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温迩忽然切断通话,几次三番拒绝了蒲家发来的通讯邀请,甚至还攻击了蒲斯存的手机……
不论以后再怎么解释找补,也已经显得欲盖弥彰。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是不存在任何可能,再被重新彻底挖除干净的。
它会悄无声息地在人们心底扎根,在最隐蔽的地方生长,在关键时刻摧毁岌岌可危的信任。
温迩太自信了,他以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只是冷冰冰的筹码,轻而易举地靠编织谎言来颠倒黑白。
他想不到,当一个谎言失控的时候,可能会掀起更多被谎言掩盖的真相。
“更重要的。”俞堂说,“对人类而言,潜意识里更愿意选择相信的,不是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而是自己的想象。”
他和系统极限偷家,时间太短,不可能把所有地方都处理妥当。
如果录像还在,只要蒲家那边找到专人,仔细截图分析,就不难找到端倪。
可现在这段录像没了。
“人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
俞堂用新经验点买了三根棒棒糖,自己挑了个石榴口味的,拆开包装:“蒲影的祖父在视频对话里,看到了条件极差的破旧诊疗室,还有骆燃手上的血痕。”
俞堂:“他没有机会再确认这些画面了,所以人类与生俱来的想象力,会自动帮他补全没能看清楚的部分……”
系统捧着笔记本,顶着一屏幕小雪花:“?”
“……用通俗的话来说。”
俞堂:“他会越脑补越离谱,直到相信温迩是《生化危机》里那个搞出了t病毒的博士。”
系统:“……”
“适当的艺术性夸张。”俞堂含着棒棒糖,“我们现在有多少经验点了?”
“……还在计算,数值一直在上涨。”
系统努力跟上他的思路:“宿主需要购买什么吗?”
俞堂没有立刻回答。
现实世界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温迩把他带来了在总科研所的独立办公区域,这片区域是只属于总负责人个人的研究室,其他人没有权限,都不能随意进入。
温迩被蒲家的意外搅得焦头烂额,暂时没时间管其他事。为了防止骆燃逃跑,他给昏迷的骆燃注射了镇静剂,把人锁在了专用的观察室里。
短时间内,俞堂还用不着去接管自己的身体。
俞堂躺在意识海里的高科技智能床垫上,他含了一会儿棒棒糖,问系统:“在你看来,以前的我更像蒲影?”
系统吓了一跳,它来回飞了几圈,机械音掺了紧张的电流声:“宿主,我——”
“没事。”俞堂拍拍它,“随便聊聊。”
系统颤巍巍飞回来,落在俞堂身边。
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