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得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好,还是亲家通情达理。不像有些人翻脸不认人。”陈鸿的父亲陈二贵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回应了一句后,朝依旧在干嚎的陈米氏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号丧的时候。”
陈鸿的母亲陈米氏的干嚎声音小了不少,却还是在地上匍匐着伤心得肝肠欲断的样子,陈鸿的嫂子弟妹和姐姐则围着她坐着,没有半点相劝的意思。
“既然现在人都到齐了,那就敞开了说道说道。”陈二贵冷眼看了一下李晓荣后冷声道:“我就想知道,我们家三伢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还有,人都没了,你们居然连半点信都不透一下,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们也是措手不及啊。”李援朝淡淡道:“昨晚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才接到电话,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没了!陈鸿是怎么没了的,已经报警了,在分局里,该说明的情况我们都详细汇报了,警察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答复。我们想就是今天中午打电话你们的——”
“我弟出事的事的时候,你在哪里?”陈鸿的大哥陈鹏瞪着眼质问李晓荣道。
李晓荣冷眼看了陈鹏一眼,本想说自己在茶楼。
可感受到母亲暗暗捏了自己一把,心里一动,就哼了一声,不去理会陈鹏。
“一般每个周末,我们都会要晓荣和陈鸿带着孩子一起过来吃饭。”李援朝会看了一下女儿,用眼神制止了她不要说话,然后接着道:“吃晚饭后,他们如果各自没有应酬,就会逛逛街或者看个电影,或者相约和朋友在茶楼里坐坐。昨晚晓荣吃完饭和她几个要好的朋友去茶楼了,我和陈鸿聊了会天,他八点多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一切都很正常——”
“一切都很正常?”陈鸿的弟弟陈鹤很没礼貌的打断道:“这还不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现在我哥一死,那还不是死无对证了,你们想怎么说都可以。”
“你们不信我说的也可以。这不是有警察在查吗?”李援朝皱眉淡淡道:“警察的通告还没出来,到时候天理昭昭,自有公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们呢?”陈二贵冷声问道。
“他们一定是心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陈鹤马上附和自己的父亲,补充道。
“谁心虚了?只有你们家陈鸿这混蛋才是心虚!”李晓荣见状,忍不嚷道:“他在外面养小三,还生了一个儿子。鬼知道他在外面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就是不跳楼,我也要杀了他这混蛋!”
“哈!终于不打自招了吧?”陈鹏厉声道:“你承认要杀我三弟了吧?四丫头你录下来没有,这可是证据。”
“我的儿啊,你死地不值啊!”陈米氏马上配合的尖声嚎啕起来,一边嚎哭一边抑扬顿挫的诉说道:“我的儿啊,自从娶了这恶婆娘,就再没了安生日子过啊。有家不能回,有爹娘不敢认。现在还落个白发送人黑发人的下场,苍天啊!你瞎眼了啊!该死的不死,该收的不收。让我那可怜的儿在地下悲苦有冤难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