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本事,把她平安生下来。
“能啊,我的木灵根,就是后天提升的。”
卢悦伸手,一颗小小的草籽在严星舞面前,发芽抽枝,直到生出一串紫色铃花,幽香袭人,“这是梦铃花,对炼气修士和筑基修士都有些效用,拿着吧!”
何止是有些效用啊?
在仙盟坊市,因为太祖爷爷的余萌,两位谢叔的保护,哪怕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灾星,也没人敢真正的打杀她。
但不打杀,并不代表,就没有欺负。
小孩子之间的打架,哪怕仙盟的巡卫,也无法管。
“谢地叔叔曾经送过我一串梦铃花,我用它逃过七次围殴。”严星舞接过的时候,鼻子很酸很酸,“师父,以后那些人,不能再来打我了吧?”
“……”卢悦没有正面回答她,“你用梦铃花让那些打你的人晕倒,就逃了,没打回去?”
严星舞摇头,“没有。”
“以后不用手软,别人能打你,你也就能打他们。”卢悦教徒弟,“师父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就要去慈航斋写经,不能照拂你,所以,你自己也得硬气起来。”
“……”严星舞忙把板凳往她身边挪挪,“师父,我不能去慈航斋吗?”
卢悦摸摸她软软的头发,“我十三岁拜进逍遥的残剑峰,当天,我师父就闭关了,留给我的是一个人见人赠的大师兄,一个抱着一把剑,渺了一目,从不跟人说话的二师兄。我去讲经堂听经,没人理我,有一次迟到了,被打了十鞭,不懂求情,只想着打也打了,再不好好上课,就更亏了,我挤在最前面,一堂课下来,疼得连路都差点走不了。”
严星舞呆了,她听了师父那么多传说,从来没想过,少时的她,也有如此悲惨的时候。
“可是你知道吗?我大师兄知道的第一时间,就跑到罚我的谨山师兄门前,把他骂得吐血。”
卢悦只要一想到,当初谨山师兄的惨样,就好笑,“然后,二师兄也去了,他们一齐给我撑腰。再然后,你猜怎么着?”
“大师伯和二师伯偷着把谨山师伯揍了?”
“对!不过不是偷揍,大师兄二师兄有能力后,光明正大地揍了他好多次,而当时他还因为这件事,被师伯们责怪,被吊起来打了回去。”
严星舞张了张口,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那位谨山师伯。
“我筑基后,师父才出关,他跟我说,回头他就罚谨山,让我把还欺负过我的师兄师姐全说出来,我们一个个地找,他要看着我,把他们欺负回去。”
卢悦看不到严星舞的表情,只摸着她的小脑袋,跟她说,“今天我把这话再给你,不论是谁欺负了你,只要你觉得你是对的,那就不必委屈受着,只管打回去。哪怕师父不在你身边,师父跟你保证,也一样会有人保护你。”
“师父……”
严星舞从小到大,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此时此刻,忍不住眼中的泪意。
“我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