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楚了?她就是那日去了你的医馆,买了许多燕窝的那个人?”
宋老夫人又问了胡大夫几句,显然是问给身旁的赵氏听的。
赵氏马上也懂了宋老夫人的用意,面上淡淡地笑了笑,看了眼胡大夫,跟着问了句。
“胡大夫,你仔细瞧好了?看看眼前这姑娘,到底是不是就是那日到你医馆里买燕窝的人?”
“正是这位姑娘,小人并未看错。小人愿意用家人的性命来起誓,小人并未看错,眼前的这位姑娘,便是那日到小店里买了数十斤燕窝之人。”
胡大夫说着,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
听着胡大夫这么说,先前还镇定自若的白荷,现在已经慌了起来。
事已至此,已经瞒不住了。
若是继续瞒着夫人和姑娘,只怕到最后,夫人和姑娘,也保不了她。
既如此,她索性就实话实说,看看夫人和姑娘会不会看在她另有隐情的份上,向老夫人求情,饶过了她。
“老夫人,姑娘屋里的那些东西,确实是奴婢偷盗的。不过奴婢之所以会冒着天大的风险,偷盗了姑娘屋里的那些东西,实在是有隐情的呀!”
白荷说着,已经跪倒在地,朝着宋老夫人,一个劲地磕起头来。
“你有什么隐情,说与我听听?”
宋老夫人倒是想要听听,到底白荷口中的隐情,是什么隐情。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白荷,宋锦想要开口替她来解释,却被芙蕖一把给拉住了。
“姑娘,白荷姑娘毕竟是偷盗了您屋里的东西,且这里还有老夫人,夫人在场,姑娘就不要插手进去了。”
芙蕖拉住了宋锦,没有让宋锦走上前去。
“老夫人,奴婢在乡下的老母,生了急病,大夫说我娘已经命不久矣了,若是不用上好的药材吊着,只怕我娘的性命,早已垂危了。”
“我一个月的月例银子,统共就二两银子,一斤燕窝就是十两银子,奴婢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给娘亲买那么多的燕窝。”
“奴婢在帮姑娘打理库房的时候,知道了姑娘的衣柜下面,藏着一对价值连城的定州红瓷梅瓶,奴婢为了娘亲的病,只好偷盗了姑娘屋里的那只红瓷梅瓶,夹带出去,到了典当行典当了,换成银子,用来买燕窝。”
白荷为自己辩解了一番。
听着白荷这样的遭遇,宋老夫人和赵氏才知道,原来白荷是这样一个孝顺之人。
为了母亲的病,敢大着胆子,偷了主家的东西,把主家的东西夹带出去,变卖之后,用来做买药的药钱。
宋老夫人心里虽然心疼白荷,但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偷盗了主家的东西,把主家的东西,夹带出去变卖。虽说她是为着母亲的病,但是却是不像话。
若是不严加管教,只怕日后这府里伺候的大小丫鬟,就该有样学样了。
“白荷,虽说你也是一片孝心,为着母亲的病,才不得已偷盗了主家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