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半点动静也没听说?
“白荷,陈二公子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怎么我一点消息也没有?难不成是你故意瞒着我,不肯与我说?”宋锦看着身边的白荷,略带怀疑地问了她一句。
“怎么可能?奴婢怎么可能敢瞒着姑娘?”
白荷哪里敢欺瞒宋锦?
既然姑娘问起,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
“姑娘,今日门房的秦大出门的时候,去隔壁看了一眼,见隔壁的宅子已经上了锁,院里并没有一个人。后来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陈家二公子,已经从隔壁搬走有半个月了。”
“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府里,连房门也不愿出一步,自然是不知道陈二公子已经走了。”
原来他半个月前就搬走了。
怪不得她这些日子总听不见隔壁传来的响动了。
原先陈锦然住在隔壁的时候,每天夜里,总会传来不小的响动。
目的就是把宋锦吸引过去。
只可惜宋锦每回都不肯上当。
无论隔壁传来的声响有多大,宋锦惧是不会出去,更不会好奇让人过去打听。
久而久之,宋锦不听着那些声响入睡,便不大习惯。只有伴着声响,她才能安然入睡。
这些日子她睡得早,没听见那些声音,以为是陈锦然腻烦了,也就没有在意。
更没有差人过去打听。
不过如今他搬走了,也好。
这样也好省得天天同他见面,再生出些不该有的是非出来。
看着宋锦面上不大高兴的模样,白荷以为宋锦心里正挂念着陈二公子,忙道。
“姑娘,今日老爷在夫人屋里,要不这袍子,还是由姑娘亲手送去吧!姑娘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老爷夫人了,要不要今日过去瞧瞧?”
“奴婢听大夫说,夫人的胎像越发稳妥了,这胎生的一定是男孩。”
白荷话罢,还没等宋锦起身,白荷就先把宋锦面前的针线筐收了起来,又出来扶她起来。
是呀!她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宋老爹和赵氏了,不如今日借着送这袍子的机会,去安心斋,和他们二人说说话去。
“真的是男孩吗?大夫真的是这样说的?”
宋锦有些不敢相信,生怕白荷又是为了哄她开心,特地编出来骗她的话。
宋谦行入赘彭城伯张家后,赵氏和宋老爹,一直还想要一个男孩,用来继承宋家的香火。
若真是男孩,宋老爹和赵氏,也就能得偿所愿了。
“男孩,夫人肚子里的,自然是男孩,奴婢哪里敢欺瞒姑娘?便是借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欺瞒姑娘的。”
见姑娘面上笑了起来,白荷面上也跟着姑娘一起笑了起来。
瞧着宋锦面上流露了几分喜色后,白荷也很知趣,从箱笼里拿出一件淡粉色的大氅,披在了宋锦身上。
“外头风大,姑娘仔细着着凉,还是披着件大氅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