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做了,本来我就是想要找那个混混问点事情才注意那边的。”
说罢,他随手从桌上角落拿过了一个经常用来装烈酒的厚实洛杯,抛了抛感受了一下手感,手臂一扬,酒杯弧线飞了出去精准落到了二十米开外小卡座中金发男人的脑袋上。
咚!
清脆的响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想必是一颗好头。
卡座区中的金发男人吃痛发出了叫声,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转头看向酒杯飞来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从卡座区里探出头盯着他这边的林年,抬手就指住了林年的脸嘴里蹦出几句骂人的日语,快步从卡座里走出奔向了这边。
“他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林年回头问。
“那一会儿就让他再说一遍给你听好了。”大久保良一从风衣内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叼在了嘴里,又把打火机放在了桌上:“但我猜他大概率说不出话来。”
“哪个混账东西丢的酒杯,是不是你小子....”急匆匆跑过来的金发男人张口话还没喊完,林年和曼蒂就统一指向良一:
“他丢的。”
金发男人视线就触及了卡座里坐着的穿着黑色风衣目光如喙的般尖锐的大久保良一,他愣了一下原本嘴里的骂词陡然卡住,整个人跟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大久保良一咬着香烟侧头凝视着金发男人,有趣的是两人年纪相差并不大,但前者对于后者的视线却如同猛兽直视弱禽一般极具恐吓力。
血统的威压。
这种气势压迫不经让林年想到了曾经直面过的死侍,或许普通人面对混血种的感受正是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大久保良一没说话,脑袋向着桌上的打火机偏了偏,金发男人顿时反应了过来,磕磕巴巴的蹲了下来拿起打火机给良一点燃了嘴里咬着的香烟,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弱者在强者面前毕恭毕敬地臣服。
“名字。”良一吐了口烟到金发男人脸上。
“山...山下凖人。”金发男人回答。
“那边的女孩哪儿来的。”良一抬眸瞥了一眼独自坐在小卡座里的漂亮jk。
“书店遇到的,您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让她来陪各位喝一杯。”金发男人态度立刻放软。
“那正好,把她一起叫过来。”良一垂首在烟灰缸了弹了弹烟灰:“别想着落跑,我认得你的脸了,想要赌一下我在新宿的人脉吗?”
金发男人面色绷紧地从卡座里走出,不一会儿的功夫跟他一起的那个jk女孩就被他拉到了林年三人的面前,后者一脸不知所措。
林年也是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不得不说日本的女高中生的确比他故乡的女孩们看起来要成熟很多,这大抵依赖了不俗的化妆技术,这个女孩本身就很漂亮在化妆之后更是给人一种清新靓丽的纯情感,那双躲闪的眼神里藏着的全是未经人事的懵懂。
“东西呢,拿出来。”良一咬着烟说话的同时烟雾笼罩着面部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